实际,他是已经猜到了让曹操为难的问题。
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早在几个月前,陈曦就已经回答过了,只是他没想到。
曹老板竟然和陈宫闹掰了,两个人怕是都没有心情去解自己交给他们的那个答案吧。
可惜……着实可惜,若是曹老板猜出那个答案,让曹老板头疼的两件事,都会尽数解决。
“济世,如今天子在董卓手中,玉玺亦是如此。”
“我等会盟之十八路关东义士…若是董卓以天子之名下一诏命,将我等打成反贼,这该如何呢?”
“天下士子自然知道董卓乃是反贼,我等乃是义士,但百姓却是不知,我该以何法让我等无惧天子诏命呢?”
曹老板面色颇为为难,他实在是想不到什么办法了。
“唉,孟德兄,此事答案,其实我已经在几个月前就交给你了,只是你可能事情颇多,未曾想到其中答案罢了。”
陈曦微微叹息一声说到。
“济世,教我!”
“孟德兄长,你说,如今天子最恨的是谁呢?”
“自然是董卓,董卓将天子当做手中玩物,夜宿龙床之,若非皇后年幼,怕是也会被其玷污。”
曹老板捏紧拳头说到。
“若是你面见天子,说你有讨贼兴汉之意,你觉得天子会与你说些什么?天子虽然年幼,但颇为聪慧。”
陈曦再问。
“自然是将讨董重任托于我手!”
“那若是你将刚刚那个问题告诉天子,你觉得他会如何呢?”
陈曦又问。
“这……”
曹老板为难了,老实讲,他已经想到答案了,只是这答案太过大胆,让他有些不敢说出口。
“孟德兄真的没有猜到?或者是不敢说?”
陈曦微微一笑:“也罢,孟德兄乃是大汉忠臣,那些放肆之言,还是让我这个反贼来说吧!”
“简单说起,便是两个字,矫诏!”
“孟德兄几月前才出雒阳,自孟德兄刺董之后,雒阳戒严,文武百官被董卓所控,无人出的雒阳城,能够带出天子心意者,不过孟德兄长一人罢了。”
陈曦端起酒杯,小抿了一口,算是驱寒所用!
“只怕是这矫诏,瞒不过本初他们,以及他们手下谋士啊!”
“瞒得过如何?瞒不过又如何呢?”
陈曦笑着反问了一句:“瞒不过,可有人敢当众揭穿孟德兄?若真是如此做,只怕是此人要么是个榆木疙瘩,要么是个大汉反贼。”
“再者说,这矫诏,本就不是让这些关东义士们看的,而是让天下士子们看的,是在你们这些关东义士被董卓逼迫天子下诏定义为反贼之时看的!”
“孟德兄,可还有顾虑?”
吧嗒!
筷子放在桌,曹老板再次起身,他双臂伸展,对着陈曦鞠躬作揖:“济世,大汉危在旦夕,我有心讨董,有心杀贼,有心扶汉,可却无力出谋。”
“我自知自己乃是无根之人,出身不如本初等人,但还是请济世出山助我,扶大汉之将倾,讨贼兴汉!”
第二次了!
这是曹老板第二次真正意义面请陈曦出山助他,只可惜,时间早了一些。
而且,曹老板的心思好像有些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