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家,
马仁礼看着周义虎驶远的马车,他还不知道自己交好的游击队长周义虎,即将为自己带来一个天大的惊喜。
现在入党,就好比花两块钱买了一张福利彩票。
结果,第二天开奖发现中了五百万的大奖。
如果能入党,以后有了党员这个身份,马仁礼以后再也不用担心马家这个地主身份。
哪怕解放后工作队入驻到麦香村进行土地改革,
牛大胆这个白眼狼怎么告状,马仁礼都不用怕他。
马仁礼看着周义虎走远,
他看到地躺尸一样的牛大胆,他当即招呼马大,马二说道;
“你们两个把这个白眼狼丢远点,别脏了咱们家的青砖地。”
“好嘞少爷,”
马大,马二直接向门外的牛大胆走去。
牛大胆被马大,马二打了一顿,现在还昏迷不醒。
刚刚周义虎驾车从马家大院出来,他也看见躺在地的牛大胆,
周义虎能猜到牛大胆是被马家下人殴打,
他刚收下马仁礼送的一车粮食和肉食品,武器弹药,看到牛大胆被打也当做没看见。
让周义虎无动于衷的还是牛大胆对他的欺骗,
从他和马仁礼的交谈周义虎知道,牛大胆这个人不老实做人不实在,居然利用他公报私仇,害的自己差点误杀了一对开朗绅士父子酿成大错。
马大,马二执行少爷的命令。
直接把牛大胆丢在了远处的土路,
可能是被打的太严重,任凭马大,马二这番折腾牛大胆都没醒。
就这样,牛大胆躺在地昏睡了一夜。
次日,清晨。
一阵阵冷风吹过,牛大胆被刮起的冷风冻醒。
苏醒后,牛大胆感觉浑身酸痛他一瘸一拐的向自家方向走去。
牛大胆刚回到自家用土胚堆砌的院子,推开门,他看见老爹牛三鞭披外套着急忙方的准备出门。
牛大胆;“爹,这大清早的你去哪?”
牛三鞭听见儿子的声音,他气急败坏的说道;“大胆,你干什么去了,一晚都没有回来想要急死我吗?你脸的伤是怎么回事?”
“呲”
牛大胆龇牙咧嘴,他现在面部都不敢有太大的表情,不然的话脸会传来阵阵撕扯的疼痛。
牛大胆的脸青一块,紫一块,还有好几次伤口血迹已经凝固干在脸了。
他想到昨天晚在马仁礼家受到的屈辱,牛大胆就情绪激动说道;
“爹我脸的伤痕是被恶霸地主马大头家的下人打的,脸这伤都算轻的,我身还有好几处伤,我感觉我的肋骨,还有左腿都被马家的下人给打断了。”
“马大头家的下人打的你。”牛三鞭听到儿子的话,他的火气也来了。
牛三鞭跟仁礼的老爹马敬贤斗了半辈子,
当他听到自己的儿子牛大胆是被马大头家的下人打伤,他本能的猜想是不是马大头斗不过自己,所以才会拿他儿子来撒气。
牛三鞭直接抄起屋檐下的长鞭喊着儿子牛大胆气冲冲的向马仁礼家的走去。
“大胆,走,爹给你主持公道。”
“我倒要看看他马大头欺负小辈算什么能耐。”
麦香村里不少人看见牛三鞭拿着长鞭气冲冲的模样,
大家都很好奇谁招惹了牛三鞭这个老牛头。
关系熟络的人开口询问牛三鞭黑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不过,看到牛三鞭身后的儿子牛大胆脸有淤青,有伤痕,走路一瘸一拐他们多少也能猜出牛三鞭黑着的脸跟儿子牛大胆有关。
开始有人跟在牛三鞭的后面,
牛大胆家住在麦香村最西边,
而马仁礼家的三进三出大院是位于麦香村最东边。
牛三鞭手持长鞭黑着脸,从村子的最西边走到村子最东边。
当他来到马仁礼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