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冽就着唐欢的手握住那鼓囊囊的一团,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然后埋首在唐欢的肩窝处,委屈地嘟囔道,“欢儿,怎么办,我忍不下去了。”
是的,没错,就是委屈。
唐欢心里默默冲着竖了一根中指。
你到底有什么好委屈的啊尼玛!
马车一路上疾行着。
唐欢心里担忧着被傅冽个禽兽拉着在车上来一发,那就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于是拍了拍傅冽的肩膀鼓励道,“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男子汉大丈夫,应当以国家大事为重,功在当代,利在千秋,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
傅冽:连菩萨都搬出来了。
我的娘子呵,你怎生得就如此可爱!
无奈地抱住怀里的人不再有丝毫动作,她在紧张,他知道的。
夜里。
傅冽悄悄起身前往书房,既然已经确定自己无法放手,那就必须得全力出击,只有这样才能护住想要护住的人!
圣上病重,熬不过这个月。
他这个月辛苦些,为太子做好最后的谋划,新帝登基,便可高枕无忧了罢。
这厢唐欢睡得迷迷糊糊中,系统“叮”一声响。
那叫一个山崩地裂,振聋发聩,痛不欲生
唐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