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鉴宝师嘴里的价值不错,一般都是真不错!
正当他洗耳恭听,准备听听价值到底多少的时候。
只见陆泽啧舌吸气,轻轻摇头,一脸难办的样子。
“只是——”
“老,老师,这块不会也有问题吧......”中年男人哭丧着脸。
这鉴个宝,
怎么还跟过山车似的。
“嗯,确实有点问题。”
“你这块玉,我要是没看错。”
“应该是一整块吧?”陆泽煞有其事的点点头。
“对,对,就是一整块的。”
“我刚捡来的时候,就这么大。”
中年男人拿手比划了个鸡蛋大小。
随后,他又拿起玉坠,“后来开石的时候,就剩这么大点了。”
“宝友啊。”
听到这个称呼,
中年男人猛地一哆嗦。
刚才就是这句话开始,让他白白花了450块。
不对。
算打赏的钱,过千了都!
现在又来???
他幽怨的看向陆泽,“老师,您,该不会想说这玩意儿,又不兴戴吧?”
陆泽赞赏的看了他一眼,夸赞道:“呦,学会抢答了啊,宝友。”
“你还真说对了。”
“这玩儿意,他还真不兴戴,也不兴玩。”
“我跟你说啊,玉石这东西,他在石头切下来,叫切籽儿。”
“但是你这个,他是一整块的,对吧。”
中年男人点点头,略显紧张。
手拿着玉坠,不自觉的摩擦起来。
“那你这种单个的,叫什么籽儿。”陆泽眉头一挑,玩味说道。
中年男人皱眉苦想,“单个的,单籽儿?”
“这么说,倒是也行。”陆泽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不过吧,我们行里有个话。”
“叫它独籽儿。”
“宝友啊,你介这可不兴玩啊!”
“这要是玩了,那可就坏事了啊!”
话音落下。
中年男人顿时反应过来,手的动作一顿,玉坠平躺在手掌里。
“我说老师......你这......你这......”
他苦笑不已,无奈的把手的玉坠放在桌子。
“我这,这不成了完犊子了嘛......”
“玩单籽儿他也不对啊。”
“您这不是骂人嘛。”
他不傻。
不然也不会想到找新人鉴宝,抱着让新人摇人的打算。
可他没想到,
陆泽居然会选择用这样的方式找回场子。
偏偏说的,还有几分歪理。
不论是关公,还是这玉坠。
“嘿,宝友。”
“这可跟我没关系啊。”
“你看看,你先是雕了个没有身子的关公。”
“这又弄了个独籽儿。”
“你这,不就是收了孙权都不敢收的,然后完犊子了吗。”陆泽笑道。
话音落下。
中年男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老师,你这可够坏的。”
“关公像,玉坠都让你给联系到一起了。”
“那您看,我这独籽儿,啊呸,我这玉坠,能值多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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