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话果然没有错,经过半个多月大家的共同努力,特别是白先生的指导下,已经建好了一百来个房子。
接下来就得看木匠的了,只见四五个工人在用树枝临时搭建的厂房下如火如茶的忙碌着,有两人负责砍树,并且运回基地,有一个人负责掉清理树枝,有人负责锯木头,还有一个人跟木匠一起在忙活,因为没有钉子,只能采用最原始的铆钉技术,地杂乱的放着铅笔,尺子,以及锯子,斧头等工具。
只见吴木匠先用笔和尺子在切好的木头画线,然后按照画好的尺寸凿一个洞,接着把木头据成相同的尺寸,最后把木头敲进凿好的洞里,严密无缝。
床相对是一个一个比较简单的家具,主要是几根柱子和木板拼接在一起,最后铺棕榈树割下来的褐色的棕叶,床就算是做好了。还有人用棕榈叶做了一件蓑衣,准备学诗里写的那样,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很快七八十个床也相继完工了,还是采取抽签的方式,挨个搬回来了家,可欣运气不错,很快就领到了床,把被子铺在新床,一阵木头的清香味迎面以来,可欣满意极了,当晚做了一个香甜的美梦。
而陈宇运气就比较差一点,纸写的数字是251,也就是他可能要最后才能领到床了,他有些失落,但是看到可欣已经躺在舒适的床时,失落瞬间烟消云散了。他想着只要自己心爱的姑娘不受苦,自己一个大老爷们抗一抗也没什么,反正这么多天都过来了。
,开了头又放下,反反复复,来回十几遍,才算满意,因为白天要帮忙干活,空的时候还要找可欣谈谈恋爱,说几句甜言蜜语,只有晚才能趁着烛光,写下只字片语。
夜晚,漫天的星光洒满天空,圆圆的月亮挂在天边,不时有萤火虫来串门,拖着发光的尾巴,遨游夜空,一片一片的虫鸣鸟叫声像是开演唱会,一片盖过一片。
好像很久,都没有在城里见过这样的夜景了,陈宇不禁感概道,同时心想,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不对,还能回到现代化的城市里吗,不是,我们现在的样子不就是从前吗?各种纠结的心情让他烦躁不安。
一方面,他想回到城里,过那种朝九晚五,每天吃着可口的饭菜,洗着淋浴,刷着手机,看着电影,吃着西瓜,打着游戏,吹着空调,偶尔约三两朋友喝喝酒,去参加三两个娱乐活动的日子。
另外一方面,他不想回城里,就现在这样也挺好,虽然没有手机,但是有铺天盖地的美景,每一幅画面如果拍下来,基本都可以当做手机壁纸。虽然没有朋友,但是有美丽温柔的可欣,虽然没有那么舒适宽敞的房子,但是也没了房贷车贷的压力,虽然没有空调,但山间凉爽的晚风,比空调吹着还要舒服。最主要的是,他可以完全静下心来,完成他的,之前在城里的时候,总受外界影响,心静不下来,现在不一样的,人生的每时每刻都属于自己,而不是手机,电脑或者是琐碎的工作。
想到这,他好像更倾向于后者,虽然在山里各种活累了一些,但是却比外面过的更加充实而有意义,于是,他脸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这时,黄瑞也坐在他旁边不远处的石头发呆,各种心事涌心头,他不知如何是好。
他太想念父亲了,那个老实巴交的男人,勤勤恳恳一辈子,为了这个家任劳任怨,还没来得及过好日子,看到自己长大成人的一天,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去了,想到这,他一阵伤心。
更让他难过的是,父亲这才走了一个月,母亲竟与之前同村的王叔来往密切,看得出来,母亲早已忘了曾经与自己同床共枕多年的丈夫。
唯一庆幸的是,秦大夫待自己视如己出,不仅教自己学医,还常常给他讲一些做人的道理,而经过自己这一个月以来的努力,已经把次秦大夫交给自己的书已经看完了,现在就差实践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才能变成和秦大夫一样厉害的医生。
第二天一早,秦大夫便把黄瑞叫到了新建的医馆里,准备了十五个问题,如果黄瑞能答来,就开始下一步了。
不负所望,黄瑞全部答对了次《脉经》和《频湖脉学》里提出来的所有问题,秦大夫再一次满意的点了点头。
是时候教他独家秘笈了,也就是自己从一个游医那里学来的神奇的号脉之术。
他对黄瑞说,你一定要记住这一句话;“持脉之道,虚静为保。”
“什么叫虚?什么叫静?实际就是先有虚,再有静。所谓虚指的是心里面不要有杂念,不要开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