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你问吧。”

“为表诚意，我给你优先权，你先问。”

“行，第一个问题，让我想想……对了，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拒投王三石的《功夫芝王》？”

“那是部赔钱货，我不做赔本买卖。”

“才刚拍，你怎么知道那部电影会赔钱？做出这个定论，你的依据是什么？”

“你确定要我回答？这里面包含了两个问题，我回答之后，你的三次机会就用完了，不能再问我问题。”

“那算了，我重问。”

“行。”

“第二个问题，我能不能保留第三次提问的机会，等我以后想明白了再问你？”

“能。”

“那就好，现在你问我。”

“我的第一个问题：玛雅人预言，2012年是世界末日，这个故事听过吧？如果叫你把这个故事拍成电影，你会怎么拍？”

“这个太复杂，一下子回答不了。”

“那你想清楚了把答案发我邮箱。”

“还可以这样玩？”

“当然可以，现在是第二个问题：你觉得我值多少钱？意思就是说，如果我向你借钱，我可以借多少？”

“我没钱。”

“认真回答，不然永远没朋友。”

“好吧，虽然我个人没有钱，但我还有人脉。只要是一亿以下资金缺口，我都可以替你解决。”

“懂了，有你这句话，第三个问题免问。”

“第三个问题是什么？”

“秘密。”

“以后再也不跟你玩这种游戏了，你这玩的全是圈套。套完我不算，最后还吊我胃口，让人难受。”

“哪有圈套？”

“我仔细一回味，你第一个问题套的是我的才华，第二个问题套的是我的资金。不仅让我给你干活，干活完还得倒贴你一笔钱。如果你生在九子夺嫡的时代，估计那皇位也没雍正什么事。”

“哈哈，过奖过奖。”

“我猜你第三个问题，肯定是想套我的人脉吧？我在回答第二个问题时把人脉给暴露了，所以你免了一问。”

“黎导，你的推理能力还是可以的，此处有掌声。”

“我猜对了？”

“嗯。”

“果然全是套路，先这样吧，等我去内陆宣传电影时，到时我再找机会报仇。”

“行，我洗干净脖子等你下刀。”

这种肆无忌惮的笑容，在秦川仰起脑袋含咬一颗葡萄的瞬间，散发出了蜜汁般的幸福感。

身后的苏青眉还在继续按摩。

显然有些手酸。

越按越无力。

她只好捏起小拳头，改用捶肩技法：“秦总，你跟黎导开这么大的玩笑，你怎么知道他不会生气？”

“当初他公开赞赏我的演技，并为我牵线搭桥，促成了我和冯导的合作，对我有知遇之恩。”

“没听明白，对你有知遇之恩就不会生气？”

“傻吧你？”

“跟你一比，我是有点傻，真没听明白。”

“在外界眼里，他是我踏入影视圈的引路人。我的成就越高，他就越有面子。这叫啥来着？师凭徒贵！”

“我只听过母凭子贵。”

“所以说你胸大无脑。”秦川反手拍了拍肩的拳头，又道：“今晚去我那加个班吧，我教你吃核桃，补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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