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老板我这就安排。”
“你跟我来。”张雪转身楼时说。
何雨柱跟着张雪去了。
大厅有很多张桌子,很多把椅子。
几桌食客在津津有味地吃着。
大厅的三面都有房间。
张雪把何雨柱领到其中的一个房间。
“老板心地太善良了,要是我是不会让你在这儿干的。”
“你去把那些盘子洗了。”
“你刚进来时看见打扫卫生的阿姨了吧,待会找她,她叫你干啥你就干啥。”
何雨柱搓了搓手,“工钱是多少?”
张雪瞪了何雨柱一眼,“你想不想干了?不想干就从这滚出去,这还没班呢,就问工钱是多少,这么大的店能少你的工钱。”
很大的池子里堆满了碗,何雨柱一个一个洗,几个小时才洗完。
“明天早点来别迟到了。”张雪说。
何雨柱回去了,将这事告诉给妹妹,妹妹也很高兴。
在饭店什么杂活都干。
有一次掌勺的是新厨子,客人吃了几口炒肝儿,把张雪叫了过去,说没炒熟太咸了。
张雪向客人赔了不是,要新厨子重炒了一份。
看着放在架子的炒肝儿,何雨柱问张雪,“我可以吃一块吗?”
张雪大怒,“你吃,你把这一盘都吃了,几个月的工钱都不要了。”
何雨柱怯怯地说:“我会炒炒肝儿,我想尝尝这炒肝儿是哪里没炒好。”
张雪冷笑,“你在说梦话呢,一年到头,估计你都没有见过猪肠和猪肝吧。”
“你要是炒得比厨子还好,母猪都能树了。”
无论何雨柱怎么说,张雪就是不信。
回头,张雪就将这事告诉给了老板。
长脸马有德在椅子坐着,将双腿放在桌子。
“他在这干了多少天了?”
“有二十天了,明天该给员工发工钱了,要给他发十天的工钱。”
马有德摸了一下头发,“你当初给他说的工钱是多少?”
“没给他说。”
马有德将双腿放在了地,“这样,你让他吃一块,然后就说他私自吃饭店里的东西,将他开了,别给他工钱。”
张雪有些不解,“老板,当时是您要他干活的,我叫他,吃他吃了,因为这事就把他开了这样不好吧。他会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