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少吃自己做的,从没赞美过自己。
要是一直用这样的口气和自己说话,做事能为对方考虑,那么自己还是很愿意和白寡妇住在一起的。
转念一想,黄鼠狼给鸡拜年,肯定没安好心,不然为什么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这个时候说。
之前又不是没有吃过自己做的鱼。
白寡妇吃完了,把筷子放在桌子。
“雨柱,早点睡嗷。”
望着白寡妇离开的背影,何雨柱的心酥酥的。
半夜,下起瓢泼大雨,不时有闪电雷鸣。
“咚咚咚,咚咚咚。”
“谁?”
“是我。”
“大半夜的你想干什么?”
“请开门,我有事跟你详谈?”
“有什么事白天再说。”何雨柱打算不理白寡妇了。
“关于你次说的事。”
“次说的什么事?”何雨柱趴在窗边问。
“你要我你离开你爸爸的事。”
“为什么不白天谈?要现在谈?”
“你快把门打开,我被雨打湿了。”
又是一道闪电划过,白寡妇拿着的伞差点被吹跑,有些地方确实被打湿了,本不想开的,但是看到她的样子,鬼使神差的竟然打开了。
白寡妇从后院穿过走廊到前院,进了何雨柱的屋,把伞扔在地,找干毛巾擦脸、脖子、手。
“你想明白了?只要离开,你的事我保证不对任何人说。”
“我的衣服湿了,有没有干的?”
“你屋里不是有吗?我问你话呢,你是不是想明白了?”
“先给我找件干衣服。”
没办法,何雨柱只得找何大清的衣服。
白寡妇把衣服脱了,披着何大清的大衣,“雨柱,你觉得白寡妇好看吗?”
何雨柱的身像有电流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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