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烂草席坐着，腿边有两个铁缸，一个大一个小。

抽着烟表情很享受，最起码有六十了。

白寡妇看着他的眼神很奇怪，那时不懂，现在懂了。

对面来了几个男的，她的眼神放光，就像饿狼看见食物，过去了，还回头看。

两人都很不安分，是很有可能勾搭在一起的。

只有了解了两人的作息才能制造机会，至于是什么机会，现在还没想好，管它呢，先观察。

这天黄昏，何雨柱坐在台阶，看着何雨水和许慧菊斗牛。

许慧菊把何雨水逼到了墙角。

何雨水说：“我输了，再来。”

“姐姐，你终于输一次了，再来。”许慧菊抹了一把脸。

两人又回到场地中央。

一开始，何雨水就发动凶猛的进攻。

许慧菊几个趔趄就坐在了地，很快站起来，拍拍屁股的灰继续。

白寡妇从何雨水的屋里出来，挎着蓝色的布包，穿着白色的尖头皮靴，袖口很短的白色裙子，扭着腰出去了。

这不是平时的打扮，肯定有事。

看不见她了，何雨柱站起来穿过中院。

见哥哥要出去，何雨水没斗牛了，“哥哥，你干什么去？”

“哥哥到外面玩。”

“妹妹也去。”

“你是哥哥的跟屁虫吗？怎么每次哥哥出去，你都要问，要跟着。”

“爸爸没在家，妹妹一个人在家怕。”

“怕什么？怕慧菊的哥哥打你？”

许慧菊捏着小拳头，晃了晃，“雨柱哥，不许胡说，我哥哥才不会打姐姐，我也不会让哥哥打姐姐的。”

“那次是谁斗牛输了，哭哭啼啼地要许大茂打雨水姐姐的。”

“那次，那次说的是气话，是不会真的让哥哥打姐姐的。”

“妹妹，你看慧菊妹妹都说了，大茂哥哥是不会打你的，有慧菊妹妹陪你玩，你怕什么？乖，哥哥很快就回来。”

“哼，哥哥是不是又去找隔壁院子里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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