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
“六必居有。”何大清说。
“这个时候已经关门了。”何雨柱说。
“明天去买。”何大清说。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就起来了,要妹妹照顾好爸爸,走到前院。
闫阜贵在打太极,打得像那么回事,“柱子这么早出去,去哪儿呀?你爸爸的病情如何了?”
“有点事,已经好多了。”
“是什么病?”
“医生也没有说是什么病,只说操劳过度,以后不要那么劳累,输几瓶液就行了。”
从前院出来朝左走,到地安门东大街,直行800米左右到北沿河大街,向南步行一千米……
沿正义路步行600米左右左转……到西打磨厂街……到西城区前门粮食店街3号六必居前面。
是木房子,门框有块匾,面有三个正楷大字,从右到左依次是,六必居。
门边的柱子挂着一块白底黑字的牌子,几个字是,公私合营、六必居酱园。
有几个穿着时髦的人在进去。
出来的人更多。穿着皮鞋、西裤、灰色衣的少女扶着穿着黑袍的老太太。
走在最前面的两名少女挽着胳膊,人手一瓶酱菜,微笑着看着自己。
人很多,买酱菜要排队。
过了很久才轮到自己。
买了一瓶回家,煮饭,往有饭的碗里倒酱菜,搅拌均匀给爸爸喂。
爸爸吃了两碗。
“柱子,经过这事爸爸算是明白了,关键时刻还是自己的亲身骨肉靠得住。”
“这回要不是你们把爸爸弄到医院,精心照顾,爸爸肯定不是恢复的这么快,不治疗后果不堪设想。”
“白寡妇靠不靠得住?”何雨柱问。
何大清望着墙顶说:“靠得住,她是什么样的人爸爸了解,要是没回老家保定,肯定会好好照顾爸爸的。”
何雨柱觉得爸爸的魂早就被白寡妇给勾走,这辈子一定要和白寡妇在一起。
自己不想和爸爸再在这件事扯,不然又弄得大家很不愉快。
有时想,白寡妇觊觎爸爸的钱也好,还是真心喜欢爸爸,只要爸爸开心就好。
但转念一想,要不是白寡妇,爸爸怎么会抛弃自己和妹妹。
最后被白寡妇榨干了,只想要自己和妹妹给他养老送终,一去就是几十年,就像从没有过爸爸一样。
端午看书大优惠!充100赠500VIP点券!
(活动时间:6月22日到6月2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