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摸了摸何雨水的头，笑着说：“雨水真乖，懂得保护哥哥了，不像有的人，魂被婆娘勾走了，就分不清是非了。”

抬头瞪着何大清，“大清，这事我清楚，雨柱这孩子心眼好，是懂礼貌的人，平时啊，老太太我有个什么事，只要叫到雨柱，雨柱都会很乐意地帮忙。”

“要是在街、巷子里遇到，哪怕老太太我不跟雨柱打招呼，雨柱都会跟老太太我热情地打招呼的，一准儿是中海做的事让雨柱有怨气，雨柱才不理中海的。”

“怎么能叫人傻柱呢，这不是埋汰人吗，你也真是的，不就是卖包子收到假钱吗，就叫人傻柱傻柱，他可是你的亲生儿子。”

“他傻吗，老太太我就觉着这孩子鬼精着呢。知道错了吗？”

“老太太教训的极是，知道错了，柱子，进屋吧。”

何雨柱进屋了，把卖的包子钱给何大清了。

“给我泡茶。”何大清坐着敲了敲桌子。

何雨柱往有锈迹的白茶缸里放不知道爸爸是从哪里拿来的茉莉花茶，倒开水。

何大清吹了吹茶水，喝了一小口，将茶缸放在桌子，“明天早你继续卖包子。”

“我明天下午要去学校。”

“以为让你白干啊，给你一角钱，然后给王老板三个包子，不能总让人家白让我们在他家放炉子，蒸笼。”

“知道了，爸爸。”

过了一会儿，何大清脱了布鞋，在床平躺着睡着了。

何雨柱进自己的房间，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铁盒子，里面有三块钱。

有一部分是爸爸给的，有一部分是之前卖了包子没用完的。

拿了五角，出去了。

一大爷又在浇花，冷着脸，这次没叫。

李佳在写作业，样子很美。

抬起头，四目对视，李佳的脸红了，“柱子，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包子卖完了？进来坐吧。”

“卖完了，你在写作业啊，你爷爷呢。”

“爷爷去什刹海钓鱼去了。”

李佳的爸爸妈妈从事的工作很神秘，平时见不着人。

她奶奶早死了，屋里只有李佳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