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陈道表现出的空间能力，她隐隐猜测到了一些本质。

或许是跟琪亚娜那颗律者核心有关，这也是符华对陈道给予厚望的主要原因。

一个能够吸收律者权柄为自己所用的人，未来绝对是一大助力，所以符华这些天一直以来都在认真教学，让陈道的实力突飞猛进，一度飙到了A级战力。

现在的陈道已经可以自由使用空间权柄，同时他也在积极参悟虚数的其他权柄，比如时间之类的，但全都是收效甚微。

虽然虚数之树就在体内，虚数法则可以说将秘密全都放在眼前，但以目前陈道的能力确实很难看懂。

哪怕人家虚数之树在一边辅导，但想要真正从0掌握一条法则除了熬，也要将近半年的时间才能入门。

除非获得一些权柄分支，这样虚数就能迅速帮助陈道获得权柄的把握。

想要走捷径，还得靠律者啊。

陈道想的是先将实力提升到S级下，然后就可以出去搞事了（划掉）。

拥有基本的自保能力后，他倒是能带着琪亚娜去解决天穹市即将面临的灾难。

毕竟接下来要面对的敌人没S级实力，你只能像煮饭婆那样卑微的喊出：“我什么都做不到。”

他可不想那样，他要保护好琪亚娜！

饭后，陈道带着符华独自回到了房间，琪亚娜则是去外边继续练习自己的空之律者的力量。

“阿符老师可以开始了。”

卧室床榻，陈道和符华对视一眼，然后进入了实验。

其实改进太虚剑气没有想象的困难，之所以五千年没有男人突破无尘主要原因还是普通人承受不了太多的崩坏能，特别是男性崩坏适应性都太低。

也因此，符华只能根据女性身体去创造合适的心蕴。

不过现在有了陈道这么一个崩坏适应性远远超过S级的男性出现，她倒是可以根据陈道的修炼来判断和修改功法的漏洞了。

而这一时间持续了将近三个多月，这天，晴空万里，陈道睁开双眼后，吐出了口气。

心里不停念叨着符华改版的剑心决，发现自己的心蕴终于突破到了明镜。

旁边，符华和琪亚娜都是望了过来，她们今天没有去修炼，选择守着陈道等待结果。

经过三个月的努力，琪亚娜距离神蕴只剩下临门一脚，其他四蕴也学了七八，可以用天资盖世，恐怖如斯来形容。

符华断言，再过一到两个月琪亚娜或许就能太虚剑气大成，使出太虚剑神。

不止于此，琪亚娜如今的实力已经稳定在S级下，比原著在天穹市流荡的时候强了不止一倍。

因为有着陈道的帮助，她与律者核心融合的很顺利，就算里面的恶人格想要反噬也很轻松的被虚数压了下去。

琪亚娜凑了过来，然后关切的问道：“陈道，你突破无尘了？”

作为早就突破到明镜的前辈，她感受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

陈道冲她露出了一丝笑容：“嗯，三个月了，终于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