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的半死的赵海波还没高兴起来,便被死士像死狗般拖了过来。丢在了门口!
反应过来刚才安柏什么意思的赵海波心中浮起了一丝怒火!
士可杀!不可辱!今天老子就算一头撞死在这里!也不听你们一点命令。
然而心中刚刚浮起的勇气下一秒又消散得干干净净。
唉!算了!辱就辱吧!能活命就行!
昔日有韩信受胯下之辱,今日有我妻佳润受胯下之辱。韩信能忍下了!我妻佳润为什么忍不下来!
我妻佳润都忍下来了!那我自然就更应该忍下来了!
此时房中已经响彻起了低吟浅唱。赵海波听着屋内的声音,感觉心中在滴血!
禽兽啊!!
畜生啊!!
佳润虽然嫁给自己!但她可是头老板的女儿!嫁给自己也是老板的安抚之举!
平日里她可没少给自己摆脸色!动辄便将自己踢出卧室!自己顾忌面的老板,也不敢对其放肆!
结婚以来,自己碰她的次数屈指可数!
结果今天!!
他.吗的!
早知道自己以前多用用了!
结果现在被人家直接拿去用了!
估摸着还是有借无还的那种……
此时门中的声音逐渐高昂,声音也由痛苦逐渐转变得娇媚起来!
大厅中的诈骗团伙成员听见这一幕,面色怪异的看着门外跪坐着的赵海波。
嘶!你看那个人好像只绿毛龟啊!
似乎感受到了身后掺杂着各种情绪的目光,赵海波心中大呸一声!
他.吗的!狗男女!这个佳润也是个浪.蹄子!
往日里一声不吭!现在叫得这么欢实!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中年……
唉!算了!自己这年纪!没有三十年了!再来三十年自己已经半截入土了!
欺就欺吧!能活命就行!
然而这一欺就是三个小时!
……
夕阳西下,红色的晚霞倾泻出一缕流光,透过窗户映照在桌的白皙润玉。
安柏心满意足的穿好了衣服,看着面色绯.红,身体瘫软在桌的佳润。
重重一掌拍在其丰盈的满.月。
懵懂的佳润这才清醒过来,对安柏的眼睛,慌乱避开,起身后腿一软,差点跌倒。
白了安柏一眼,拿着地的衣服往身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