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指着秦淮茹的鼻子喝道:“怪不得结婚那晚你没落红,你早就把身子给别人了,还跟我说你是干活给累的,我还真信了你的鬼话!”
秦淮茹连忙道:“东旭,我说的都是真的,没骗你,你真的是我第一个男人,方荣他不是真男人,根本就不行。”
年纪轻轻的秦淮茹还只是初经人事,脸皮很薄,也没什么经验。
慌乱的解释着,以证清白。
可是却适得其反,越描越黑。
“是吗?你既然说我不行,当然是跟我睡了才知道吧,你们说呢?”
方荣看着邻居们,反问了一句。
秦淮茹这下怎么都说不清了,颤抖着手指着方荣却说不出口——但是你临门一脚进不去啊,那不算。
“东旭啊,你可是被骗了,她跟我睡的时候也没落红,说法跟你说的一模一样,干活弄掉了。她说话不老实,肯定不只有我们两个男人。”
方荣一锤定音:“以我在书里看到的,女人第一次不可能没落红!”
“说得对,这样的女人就是水性杨花。”
二大妈补上一句。
“方……方荣,我们好歹也好过,就算没结成婚,你也不能这样害我啊!”
秦淮茹哭得涕泪直流,没办法,她只能装可怜博得邻居们的同情。
“东旭,他胡说八道,你不要相信他,他次次落榜,又穷又没工作,我怎么会作践自己跟这样的人在一起呢?”
看到一个水灵灵大美人哭成这样,楚楚可怜。
大院里的男人们不禁心疼起来。
大家也不知道该信谁的了。
秦淮茹没睡过,怎么会知道方荣不行?
方荣穷困潦倒,只要不是傻子,也不会跟他有沾染。
这不是自相矛盾嘛!
这时,院门口走进来一个邮递员:“打扰一下,请问方荣,方同学住这儿吗?”
“什么同学啊?呵!这位同志,我们这倒是有位方荣同志,二十多岁的人了,叫同学合适吗?哈哈。”
“就是,老大不小了,还喊什么同学?”
……
这时有人问了:“同志,你找他有事儿吗?”
“我是来给方荣同学送录取通知书的。”邮递员笑着回答。
“什么?你确定没送错地儿?信里的地址不会写错了吧?”
“不可能不可能,方荣怎么可能考上大学!”
“我看了报纸可没找到方荣的名字。”
“这位同志,会不会搞错了啊?”
……
邮递员拧眉看着这些人。
搁以前,你们忌妒考上大学的人,还说得过去,现在什么时代了,还敢打压人才?
“同志,我只是送信的,哪位是方荣同学?”
听到邮递员这话,证明方荣确实考上了大学。
“是我,我就是方荣。”
方荣真是低估了系统的实力。
自己刚完成任务就收到了大学通知书。
这邮政什么时候赶得上同城速递了?
方荣拨开人群走上前去,大家纷纷瞪大眼睛看着方荣。
邮递员将录取通知书交给方荣,贺道:“恭喜你了方荣同学,请帮我签个字,就在这,麻烦一大爷做个见证人。”
易中海心里一个冷颤。
刚才他逼方荣道歉,给贾东旭赔医药费,想把方荣一口气榨干。
这才过去几分钟啊?方荣竟然拿到了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你要是早点送来也不至于这样啊,存心让人不好过不是?
易中海暗暗瞪了一眼邮递员。
八月中旬考试到现在,已经过去整整一个月,还没有消息。
这方荣不声不响的就报考了燕北大学,也没给个响儿。
真是能忍。
不怪大家伙儿说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