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珀错愕片刻后,微微点头:“多谢。”
他刚想转移话题。
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活阎罗好大的口气!本王为官多年,皇城司使见过不少,但像你这般狂傲的,还是第一个!”
来者是个中年。
穿着蓝色长褂,袖口和领口有着金色滚边,腰悬玉佩。
头发白多黑少,像是历尽沧桑,脸庞清瘦,目光锐利的像是藏着针。
“那老千岁,还真是见识短。”
顾千帆冷笑一声。
说完,看了贾珀一眼,提示他对方身份。
“我儿不懂事,给个面子,就这样算了吧。”
义忠亲王嘴角抽搐两下。
顾千帆指了指贾珀的方向,轻声开口:“我说了不算,主事的在这。”
“我儿不是在皇城司的牢狱吗?”
“与他冠军侯何干?”
义忠亲王挑了挑眉。
顾千帆平静回应:“陛下刚刚下令,从今日起,皇城司并入都察院!而冠军侯,是都察院的都御史,换句话说,是我的新任司!”
义忠亲王转过头。
与贾珀对视的一瞬间,如坠冰窖,脊背像是有蛇爬过,仿佛无数次徘徊在生死边缘。
“好恐怖的人物…”
他心头震惊。
不免感叹,冠军侯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新帝连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皇城司,都能送给他?
谁都清楚,皇城司算是新帝从前最硬的牌,无论太皇还是其他勋贵,都不被允许插手。
“侯爷,不知能否放我儿一马。”
义忠亲王背部佝偻。
姿态放的极低。
可贾珀只是匆匆一瞥,头都不抬的出声:“陛下叫我来都察院,可不是放马的。”
听见这类似软钉子的拒绝。
义忠亲王咬牙低吼:“冠军侯这是斗倒了王子腾,认为自己翅膀硬了,想要与我试试?”
“我无意树敌,都是按律法办事。”
“倒是老千岁,案子刚刚平反,还是低调些好,免得被我抓住把柄,重新回牢狱度过余生。”
嘲讽之意。
再明显不过。
义忠亲王是太皇的嫡系,同样是四大家族的靠山。
注定不可能与贾珀成为朋友。
更何况,王府的那位世子,手里的人命不止一条,理应当诛。
“消消气,岁数不小了,再气死过去。”
贾珀递过去一杯茶。
义忠亲王接过茶盏,未等送到嘴边,又听见贾珀出声:“我倒是想放人,可算算时间,你那犬子…应该已经被斩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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