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行动队的邓耀明，在等陈琦将车放好，他指了下外面昏暗的路灯；“出去走走。”

陈琦跟在邓耀明身边，目光是不是扫过角落黑暗处，看看是否有此刻。

一支香烟抽完。邓耀明回头看了他一眼；“想到什么了吗？”

“六哥，既然这个人了解你，甚至对于你有些忌惮，那么他是否想到过要除掉你，但却没有成功，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闫国明和李文霞的嫌疑，是最大的。”

见不远处有一根长凳，邓耀明带着他过去坐下，将香烟掏出来给了他一根嗯了声：“说下去。”

“六哥，这还用说吗，改组在即，闫国明利用人嫉妒心理，想将你除掉，这不过是表面，他真的打算，是想要除掉你这个对手，李文霞那个娘们恐怕也是这样，我可是让人调查了，当天他们在里面可是商议了二十来分钟，后来你就遭遇了刺杀，这娘们也有怀疑。”

转悠着火柴，邓耀明看了一眼刚过去的一辆黄包车。

他想到了一件事。

当日遭遇刺杀，在救护车上，猪皮可是将自己好一顿痛骂，说自己是伪君子，禽兽不如，玩刺激。

他那时候，恍恍惚惚地记得，李文霞的膝盖，是微红的，可自己的确没做过那件事。

现在想起来，的确是有些不合适。

“六哥，你想什么呢？”陈琦见邓耀明走神，不解问道。

邓耀明站起身；“走，我们去找猪皮，有件事，恐怕要问问他。”

张勋林已睡下了，没有审讯，他的日子过得很空虚，也很无聊，想去楼子吧，身上也没几个钱。因此他也就在食堂吃完饭后洗吧洗吧的就睡觉，要么对着画刊上的女人进行疯狂点评。

“老六，大晚上的来我这干什么，借人嘛？”张勋林睡意蒙蒙的拉开门见是邓耀明，打了一个哈切后转身去了角落的桌子上将剩下的半瓶白酒打开，取过旁边的玻璃杯子倒上了三杯。

“这段时间太穷了，红酒是喝不起了，凑合喝吧。”他将其中一杯递给邓耀明往桌子方向指了指对陈琦道；“自己倒去。”

张勋林不是一个讲究人，宿舍看起来就跟鸡窝一样，邓耀明找了一张报纸放在床上一屁股坐下。

“嫌弃就给老子滚出去。”张勋林脸抽了抽抱怨了声和他碰杯后问道；“有事。”

邓耀明嗯了声；“阎罗，你可还记得，李文霞，你们发现她的时候，她是侧倒还是仰面，更为或者，是爬下的。”

“侧身倒的。”张勋林回答后不解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邓耀明轻微动了下自己手指；“她的膝盖。”

“好啊，还有脸说这件事，你当真猪狗不如，你怎么下得了手的你，看不出来。”

“放屁，我根本就没有对她怎么样。”邓耀明气得呕血地将刚才陈琦的分析说了一下。

李文霞怎么可能会膝盖微红。这必然是有理由的。

“你怀疑，她是日军间谍。”张勋林将香烟抽了口点头；“日军那边的女人，的确是有跪在地上的习惯，长此以往，她的膝盖必然是有痕迹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