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队的教练和分析师只有一个初步的数据，更精细的数据还是要复盘看录像。

但是他们都得出了一个统一的结论：

杨攀不如当年。

起码暂时不如。

“总体来说，他的对线能力以及地图意识都要比S10差上很多，甚至一半都不到，这是去年队内训练赛的时候杨攀和苏小游对线时的数据......”

分析师从平板上划出一张图片，和杨攀这次训练赛所评估出的初步数据进行分屏比对。

光看数据苏大泳还没感觉，当数据转化成六边形图的时候他着实瞪了下眼睛。

S10杨攀的六边形图要比现在的杨攀大了整整一圈。

但这还不是最令人惊讶的，最令人惊讶的是杨攀这三场训练赛粗略数据的六边形图——

还比苏小游的大一圈。

数据分析师以为苏大泳是对杨攀现在的实力有所质疑，所以解释了一下：

“当然，除了年龄因素之外，队友的磨合，长期脱离赛场，以及这场bo3的各种突发状况也会对杨攀的表现造成影响，这份数据并不精确，所以我们暂时不能确定，如果杨攀重回LPL，是否会达到S10的状态。”

说了，等于没说。

不过苏大泳也知道，这场bo3太过于仓促，双方也不熟悉，能得到的有效数据着实不多。

“如果我们明天再和他们约一场bo3，是否可以得到更多有效的数据”

二队教练面对苏大泳的问题点点头：

“当然，要约一下吗？”

苏大泳看着他：“嗯”

二队的经理金天天打断了他们的对话：“emmm......”

“怎么了”

苏大泳斜睨了一眼。

“香锅说他们下个版本之前不再约训练赛。”

按照以往经验，季前赛版本更新和转会期基本上前后脚。

香锅他们不约训练赛，那苏大泳在转会期之前也就得不到更多的数据。

“行，我知道了，你跟香锅说，我们随时欢迎他们和我们约训练赛。”

“好的”

说完，苏大泳离开了二队的训练室。

......

杨攀和司文曦子亲昵了大约半个小时，看到手机微信上有至少十五条消息来自虎牙的人。

十条都是未接电话。

要不要这么着急啊。

天色也不早了，司文曦子明天一早还有课，她从床上坐起来，穿上自己oversize的T恤：

“我回学校了哦”

“嗯”

目送曦子离开后，杨攀拿起手机，把一年未见的经纪人拉进微信群里，和虎牙的人聊起了直播合同的事。

虎牙希望签一个长合同，但杨攀只愿意签一个月的短合同。

原因也很简单，如果杨攀休赛期有机会去新的战队，他和战队签约的时候会附带上直播合同，到时他的直播合同肯定是同步于战队合作的直播平台。

万一他签的战队合作的直播平台不是虎牙，到时候还要赔违约金。

所以杨攀坚决不同意签长期。

也不同意什么优先续约一系列的条款。

就干干净净的当个短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