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根本就是他陈虎在外留的野种!”
说着,还要伸手去撕扯曹雄衣物。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在堂中回荡。
“贱人!”
对这种泼妇,曹雄可不会惯着。
“老子不喜欢打女人,但不代表不打贱人!”
将其打翻在地,曹雄尤不解气,怒极而笑道:
“呵,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偷汉子还他酿的偷出了道理来?”
“还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以为旁人尽是瞎子不成!”
“虎爷对不起你?呵呵,亏你说得出口!”
“似你这般锦衣玉食的日子,难道是凭空从天上掉下来的不成!”
曹雄此言一出,在场之人不由点点头,显然对此很是认同。
不过曹雄的话,自然不会仅此而已。
“虎爷为你赎身,让你一介勾栏女子,坐上了正妻之位!为此被多少人暗地讥笑?”
“这些你想过吗?”
说到此处,曹雄伸手一指,怒喝道:“你没有!”
“你道是虎爷不愿与你生子?”
“可还记得几年前你腹痛风寒,是我快马请来全城最好的大夫。”
“当日大夫亲口对虎爷说,你早已没了生育能力!当时我便在现场!”
“我不知道?哼,真是笑话!”
曹雄冷笑一声,在场一片哗然。
显然这等隐秘事,从未被人揭晓。
陈氏更是手扶在地,一脸惨白。
“怕你伤心,虎爷不仅隐瞒此事,且没有因此另娶,这些你都想过吗?”
曹雄说着,又是一指陈氏:“还是没有!”
“你哪里会想到这些?”
“你满脑子塞的,尽是那些狗屁倒灶的龌龊事!哪里记得别人的好!”
“但凡你还有一丝感激之心,也做不出如此恶心的事来!”
看着眼前这贱人恬不知耻的模样,曹雄真为虎爷感到不值。
以他这些年对虎爷的了解。
虎爷虽说豪放粗犷了些,可能不那么心细,但对这个续弦可是真心在意的。
“似你这般无耻之徒,别说虎爷对你这般好了!”
“纵然他真有什么不当之处,你他酿的也得给老子受着!”
越说越怒,曹雄忍不住紧了紧仍在滴血的利刃。
“这……不可能……”
“不可能的!肯定不是这样!你撒谎!对,你与他情同父子,当然替他说话!”
“都是你瞎编的!我不信、我不信……”
此刻陈氏似是魇住了一般,疯狂摇头,不愿接受事实,精神显然已在崩溃边缘。
“无可救药!”
“你若是想要求证,当年那大夫还在,你尽可询问!”
虽然此刻陈氏显得有些可怜,但曹雄却不会同情她。
正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望着眼前垂泪的陈氏,曹雄摇了摇头,似在叹其不争,又似在替虎爷惋惜。
“你觉得……还有必要吗?”
片刻后,他又看了看对方:
“该说的我都说了,如今该你回答我了,现在我只问你一句。”
“你们把虎爷脑袋藏哪儿了?”
看着精神崩溃的陈氏,曹雄感觉火候已到,突然爆喝一声。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