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一直不舒服,就思来想去觉得事情有些奇怪。
这越想心里越怵得慌,何雨柱早早就一个许大茂丢了鹅。
可还是跑过去买了一模一样的,要是别人,肯定是躲得远远的不想沾关系,他可倒好,直接撞去。
而且,就算他有心让他们几个去家里商量这个事儿,干嘛把鹅煮着,明显就是引人怀疑。
于是心里认准了何雨柱这么做是存心的。
刚进门就被易中海给吼了,何雨柱也是一脸懵。
原本还想着,谁这么大本事,能把易中海给惹毛了,原来是自个儿。
面对他的质问,何雨柱并没着急回答,都是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还过不去?
都过去几天了,他还想着,这不诚心跟自己作对么。
不过他这个话可不能说出来,要是让他听到了,估计得气的睡不着觉。
“您这是什么意思?我那天就想吃鹅,凭什么他们家里丢了鹅我就不能吃了?”
何雨柱一口否决,但是易中海也不傻。
你想吃鹅这没什么错,可明知道许大茂家的丢了,哪儿有把猫尿往自己身泼的?
再说了,这也太巧了,说出来谁能信?
“想吃第二天就不弄买了?再说了,你跟刘海中和阎埠贵那么不对付,怎么还主动让我送了肉过去?你存的什么心?”易中海道。
易中海心里已经有谱了。
反过来再去想那天,何雨柱跟吃了枪药一样,他平时脾气不怎么样,但对长辈还是挺恭敬的。
结果出事那天,直接是把刘海中他俩骂的狗血淋头,没错,他们是不改平白诬陷你,但是也不至于那么凶。
如今想来,恐怕也只是他的计策罢了。
一顿臭骂,刘海中那个性子,肯定就生气了。
心里有怨气,看到许大茂还能不多说两嘴?
还有,许大茂和他斗了这么多年,是什么脾气没人比他更清楚,他就算准了许大茂还因为这个事儿闹起来。
“你当我老糊涂了?恐怕你从去老太太家里开始就下套了,让我去送肉,还看看许大茂家的鹅丢没丢,还说什么不想闹大,你根本就是从一开始就想让棒梗被拘留!”
易中海越说越恼,他就知道这阎埠贵爱贪小便宜,所以把鹅给煮着引起他的注意。
否则,这事儿,就算是把整个院子里的人怀疑个遍,也算不到他何雨柱头去。
所以这事儿许大茂回头闹起来,也没人知道是棒梗偷的,就算知道,也没有证据。
而何雨柱的计划,明显是让自己看清楚自己有证据,想让自己无话可说。
要是就牵扯棒梗一个人,他可能一心软想想别的办法,但他把自己牵扯进去,要是不罚棒梗,自己就得遭殃,他就没办法偏袒了。
所以最后棒梗被拘留,自己一点办法也没用。
只要自己有一点不公正,何雨柱就成了替罪羊了,他也是在没法子。
这简直就是个连环套啊。
“行,要在您心里我就是这种人,那我就不在这儿碍眼了,我走还不行!”何雨柱说着就往外走。
这易中海确实是个有脑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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