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位于玉芳阁内的一处密室之内。
那白日里在富源酒楼内的老鸨此时正满头大汗的跪在地,全身颤抖的面向一袭艳红长袍坐在桌前的女子。
那女子长相绝美,且有一股霸气绝伦的气质。
其周身真元凝聚成针,在手中隐隐不发。
她,就是当今五岳剑派死敌,日月神教的教主,东方不败。
虽练习了残本的葵花宝典,致使一身天赋和武学进度已进入瓶颈多年。
但宗师巅峰的修为配合葵花宝典的极速,便是面对大宗师,她也不惧。
这些年来,她不是没有大宗师交手过,但却没有大宗师能奈何得了她。
也因此,面对她所谓东方不败的自称,再加日月神教总坛三万精锐教众和遍布五岳区域的众多门人,也就没有高手敢有异议。
毕竟,就算是大宗师,面对万人围杀,也会因真元耗尽而遭遇险境。
日月神教的天险,使得想要进行斩首战术的大宗师不得不先要面对日月神教的三万精锐教众,这种情况下,即便数位大宗师联手,突破日月神教天险来到黑木崖崖顶,估计也是气力消耗殆尽,这时候,再面对堪比大宗师的东方不败以及多名宗师级的日月神教高手围杀,必会身死道消。
“五岳剑派的恒山派,是日月神教的大敌,对他们怀有敌意是正常的,可,是谁让你擅自行动?”
东方不败凝视着俯身磕头的老鸨,眼中寒意暴射。
“教主,是我的错,我原本以为不过两个恒山派小辈,就想激起恒山与普通江湖豪杰的恩怨,从而再外宣传恒山派唯一的内门年轻男弟子与江湖豪客因一风尘女子争风吃醋。”
“这样,不仅能够打击五岳剑派的名声和威望,同时也能更好的吸引人流,为三天后的计划做准备。”
冰冷的寒意袭身,老鸨不敢隐瞒,当即解释了自己那冒然行动的理由。
“哼,愚不可及!”
冷骂一声,东方不败缓缓收起身浑厚真元,那无形的真元之针也消失在她雪白的掌心。
老鸨见此微微的舒了一口气,明白自己算是逃过了教主的这次责问。
“曲洋那老家伙呢?”
“禀教主,还未有消息,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如今肯定在衡山城内。”
老鸨恭敬回答。
“这老家伙,还真能躲。”
“禀教主,属下认为是曲长老身为神教中人,对神教内的各种搜寻手段都了如指掌,所以才能每每避过我们耳目。”
“这一点倒是不枉他作为我神教长老多年。”
东方不败看着桌摇曳的烛火:“算了,相比神教接下来的计划,曲洋的事情也不过是顺手之事,而且,三天后,自能找到他。”
说着,东方不败再次看向老鸨:“你觉得,自己冒然的行动有没有可能让那名恒山的弟子察觉到了什么?”
“不可能吧。”
老鸨下意识的回答道:“除非能够判断出我们的势力,但仅仅凭借一次见面就能够推测出我们的势力那是不可能的,而且,就算能够判断出我们的势力,也不可能猜测出神教接下来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