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温娇正沉浸在喜悦中间,忽听府衙前有人念经,连声叫着“化缘”,殷温娇出来问道:“你是何处来的?”
玄奘激动地看着与幼时梦中的母亲像极了的女施主答道:“贫僧乃是金山寺法明长老的徒弟。”殷温娇颤抖道:“你果真是金山寺长老的徒弟?”
殷温娇仔细看他举止言谈,虽是和尚,却带着自己丈夫一般无二的风流温雅气质,殷温娇问道:“小师父,你是自幼出家的?还是青年出家的?姓甚名谁?可有父母吗?”
玄奘内心激动不已,答道:“我不是自幼出家,我也不是青年出家,我父母被人谋害,不得已将我送入江中顺流而下被师父收养。我师父法明长老教我在江州衙内寻取母亲。”
殷温娇几乎沉不住气要相认,问道:“你母亲姓什么?”玄奘道:“我母亲姓殷,名温娇。我父姓陈,名烈。我小名叫做江流儿,法名取玄奘”
殷温娇说道:“殷温娇就是我!但你可有凭证?”
玄奘听她说是自己母亲,双膝跪下,眼泪横流,道“娘若不信,有书信衣衫为证!”殷温娇取过来一看,果然是当年自己亲自放在幼儿胸前的书信。
二人相对而哭。
“都别在门口哭哭啼啼了!”玄奘正沉浸在找到母亲的喜极而泣中,忽听得一道温润的声音从娘亲身后响起。
“官人快看,我们的孩子果真来找我们了!”殷温娇忙用手帕擦拭眼泪,一手拉着玄奘,转身对出现在门口的敖烈欣喜道。
“孩...儿玄奘见过父亲!”玄奘看到这和儿时梦中别无二致的男人,激动非常,又屈膝欲跪。
“快进府中!”敖烈早在殷温娇母子相见之时便蒙蔽了天机,使得外人无法看、闻、算到二人言辞。
玄奘跟随二人进了州主府内。
“父亲,您果真没有死!真是太好了!”
玄奘看着敖烈年轻的相貌,有些恍惚。
“儿时在梦中见得父亲、母亲您二人是这般模样,没想到今日相见,我已经长大成人,您二位却年华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