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不算什么。
她越想越气,等大壮上完药,恶狠狠地推开他,“出去!“
大壮抿了抿唇,尽管不需要,他还是转身从妆台上拿出一大堆瓶瓶罐罐。
自那晚不欢而散,两人之间的气氛就变得有些微妙。
温热指尖在雪肤上停留一瞬,然后收回。
吵架?乔沅有些迷茫,应该算是吧。
咬的人刚开始确实下了力气,抱着非要留下标|记的决心,只是到底舍不得,中途又突然歇了力,因此印记边缘很浅,看样子过不了多久就能消。
在回庄子的马车上,连绿袖都察觉到不对劲,趁着国公爷回身去取东西,连忙问乔沅:“夫人可是和公爷吵架了?“
乔沅有些懵:“我何时说过要赶你走?“
若是遇到什么不正常的主人,说不定还会被关进漂亮的小房子里,每日里穿着仙气的小裙子,得到精心照顾,但是不被允许见任何外人,是独属于一人的隐秘珍宝。
牙印上还覆盖了一圈啄吻的痕迹,星星点点,充分展示了那人辗转反侧,又爱又恨的情绪。
大壮心里陡然生出一股暴戾,唇角僵直:“夫人是想和我划清界限,待我恢复记忆,就赶我走?“
等大壮拿着镜子回来,她一把夺过,紧张兮兮地对着镜子左看右看。
<div class="contentadv"> 她之前太过紧张,总觉得很痛,以为都要出血了,实际镜子里呈现出的没那么严重。
夫人身娇体弱,饶是他平日在榻间还算控制些力气,但一场事下来,总会留下些痕迹,因而他也习惯了收集些消肿去疤的香膏。
乔沅正疑惑,脖子突然传来一阵疼痛。
乔沅本来还在生气,被他看得又有点怕,白玉似的手指蜷了蜷,不自觉捏着裙角。
她似乎吓坏了,水眸里蓄着眼泪,要落不落,“你发什么疯!“
有时候他都觉得自己太过冷血,也许他的朋友亲人都还在等着他回去,但失去记忆的这段时日,他却很少想这些,似乎光夫人一人就足够占据他所有的心神了。
乔沅趴在他肩上,细软发丝铺散在他胸前,大壮偏了偏头,映入眼帘的是美人纤长脆弱的天鹅颈,莹白细腻,线条美得让人心颤。
大壮指腹挖了厚厚一层,轻轻抹在牙印上。
乔沅惊得后退,却见大壮收拾好瓶瓶罐罐,转身出去了。
小美人还在生疏地开导他,嗓音软绵绵的,“到时候你再回头看,会觉得现在的这些不算什么。“
她和齐存的性情行事天差地别,在嫁给他之前,还以为婚后两人都会闹得不得安宁,然后在苟且的婚姻里慢慢蹉跎,没想到不知不觉竟过到了现在。
小美人吓得直掉眼泪,差点以为大壮要直接咬死她了。
乔沅最爱美了,一身雪肤莹润无瑕,似是上等的羊脂玉,若是落了疤,她都要恨死大壮了。
乔沅认真想想,这竟然还是两人第一次真正意义的争执,偏源头还是因为一个虚无缥缈的替身。
如今大壮还是如以前一样精细地照顾她,两人晚上也依旧同床,男人强硬地要搂着她睡,挣开一点都不行,却难得安分地不再动手动脚。
但确实是有不一样了,大壮的行事强硬了不少,节庆刚结束,他就迫不及待地安排马车回庄子,似乎一刻也不能忍受在公府待下去。</div class="contenta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