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绩：“这次调征的，都是阵多年的老兵！作战经验丰富！”

李靖：“明日陛下来骊山大营阅兵，各阵营万万不可掉链子！”

秦叔宝：“我等打起精神，定不负李尚书”

尉迟敬德：“李尚书放心，我等尽心尽力配合……”

苏定方：“李尚书放心，我等尽全力！”

张公瑾：“李尚书，将士们绝不掉链子……”

柴绍：“李尚书训练有方，我等此次出征，定能大胜！”

高甄生：“又不是第一次参加检阅，李尚书放心好了……”

不耐烦的语气让李靖眉头微微一皱，有些许不悦，但很快又若无其事一般，对着沙盘地图部署道：

“战斗开始，由我率精锐玄甲军翻过恶阳岭，正面突袭定襄！”

张公瑾：“大总管，恶阳岭大雪覆盖，山路泥泞难走，非常危险呐！”

李靖：“你们觉得危险，觉得不可能，颉利同样觉得不可能，越是这样，越能躲过斥候！”

李靖：“攻其不备，出其不意，此乃《孙武兵法》始计篇，等军队突然从恶阳岭冲到定襄城下，颉利必然阵脚大乱，弃城而逃……

李靖：“他肯定认为，主帅进攻，必率领大军……而且，还怕跑慢了被堵城里……逃跑时，他一定会走白道……”

李靖：“懋功，你领军埋伏于此！”

李绩：“喏”

“柴绍，你赶往碛口埋伏，颉利白道大败后必仓皇赶往碛口！你以逸待劳，打他个措手不及！”

“喏”

李靖：“颉利碛口大败后必然逃亡阴山，届时我和懋功已然合军，加其他追击而来的友军，必然彻底击溃剩余突厥军……”

“总指挥高明！”

……

部署完毕后，值夜守将来问：“总指挥，请问今夜口令是什么？”

李靖笑笑，看向李绩，“懋功，口令你来定！”

李绩也不客气：“我们即将远征，那就用“远征”二字吧！”

“喏”

……

深夜，李绩在营帐中取来横刀对着烛光擦拭，这把刀跟随自己多年了，刀全长为105厘米，刃长为73厘米，刃宽为3厘米，刃厚为1厘米，柄长为26厘米。

是用的花纹钢和檀木做的刀柄和刀鞘。

乃唐皇李世民所赠。

包括身的金甲。

当初跟随李世民击败王世充后，就赐了此刀此金甲，并下召令李绩进朝堂不解剑，不卸甲！

这是怎样的一份信任？怎样的殊荣？

所以，每次李绩朝，大臣们看着他身的金甲和佩刀，无比敬重！

本朝目前仅此一人！

……

就这么静静回忆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呜——”

当天蒙蒙亮时，角手吹响了号角。

那是起床的号令。

李绩从羊毛褥子中起身，洗漱，整装，吃早饭……

当军队开始集结操练之时，右千牛卫中郎将快马驶入营地，至李靖、李绩面前，拱手道：“李尚书，李大都督，陛下马到了，请到辕门迎接！”

李靖，李绩二人回礼后，转身跃战马，来到辕门前。

唐皇李世民的车舆已经到了。

二人下马，迎道：“恭迎陛下”

李世民道：“平身”

而后，车舆滚滚驶入大营。

……

片刻后，

李世民端坐高台，开始演武检阅。

李靖手持五色帅旗，开始了指挥……

队伍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行进，进攻，防守，合拢，分兵，冲击，归位等等演练……

整齐划一，气势如虹。

最后喊出口号：“誓灭突厥！扬我大唐国威！”

整整三遍！

响彻天际！

李世民看了，满意地点点头，随即招李靖，李绩二人入帐交代事宜。

李世民道：“此番进攻突厥，记住，不管发生什么状况，以消灭东突厥为最终目标！战局变换莫测，战机稍纵即逝，你二人可商议，全权定夺！”

“喏”

“大破突厥以后，颉利可汗如何处置？”李靖问。

“为了展示大唐国威和朕的气魄，生擒！带回长安！”

“喏”李靖，李绩双双回应道。

“破敌以后，如若朕的杨妃之母，前朝萧皇后还活着，务必迎回长安……还有杨广之孙杨政道……朕答应了杨妃，对她们以礼相待……”

“喏”

“陛下，那其他人呢？”李绩问。

他本想说出大隋义成公主，也就是杨广的妹妹，现在和萧皇后，杨政道一起流亡在突厥……

又觉得不妥，不如三人心知肚明，打哑谜最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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