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里煤球都快没有了，怎么捱？”

“要不你借我几个？”

易中海的声音几乎踩着贾张氏的话，跟上来，“我家比你家还冷，自己的煤球都不够用，哪里有借出的。”

“你人缘好，自己去借一借。”

说完这句话，易中海立刻调节成静音模式，不再说话，甚至连呼吸的声音都轻了许多。

无论后面贾张氏怎么喊他，他就是不再接话。

贾张氏见碰到软钉子，也没有办法，只好喊其他人。

“闫富贵，借点煤球用下，等卖煤球的来了，我就还你。”

住前院的闫富贵，隔着门窗，回答的倒是很爽快，“可以！”

“今晚上借几个，还我的时候双倍。时间不能超过一个星期。”

贾张氏直接怒了，语气又大了几分，里面充满了愠怒，“你这还不如去抢？”

“这个比抢好，抢还要自己去，这个是你自己送上门。”

“祝你生孩子天阉。”贾张氏用这句话，做了最后的了断。

了断前院的闫富贵，贾张氏又开始喊其他家。

傻柱直接拒绝，他家的煤球，早就被棒梗偷得差不多。

同样他家的屋顶也露天的，现在他家比贾张氏家还要冷。

贾张氏想找二大爷刘海中，话还没有说两句，就被当场绕晕。

“妈的，四合院里面一个好人都没有！”

贾张氏不再隔着门借煤球了，气愤的骂了句，坐在的冰冷的屋子里生闷气。

可生闷气，不影响气温还是很低，人还是感觉很冷的事实。

贾张氏眼珠转了转，看向坐在一边同样冷得瑟瑟发抖秦淮如。

贾东旭死了之后的这几年，每次过不下去，出面借钱的人都是秦淮如。

她贾张氏从来都不出面。

借东西丢面子，尤其面对面的去借东西。

这种事情，她作为搞贵的，土生土长的本地京城人士，当然不会去干。

来自农村的土包子秦淮如就没有这方面的顾虑。

贾张氏再次把主意打到秦淮如身上。

“淮如，去借点煤球回来吧，不然晚上孩子们被冻坏就好了。”

秦淮如有些为难看着三个孩子和贾张氏。

明知道这是贾张氏让自己出去丢人，但是她却没有办法拒绝。

三个孩子的小脸蛋被冻得通红，小叮当和小槐花，鼻子下面的亲鼻涕虫子，挂在嘴上不断开始进出。

“去找谁家借啊？你都问过了，人家都不借！”秦淮如面露难色。

贾张氏下巴扬了扬了，朝着后院斜对面的郭明家的方向指。

“他家？”秦淮如眉头皱起。

“有什么没问题？”贾张氏不满的咧起嘴巴。

“这大晚上的，我一个女人去一个大男人的家里借煤球！”

“这合适吗？”

一直以来，贾张氏都在拒绝秦淮如和单身男人靠近，连简单的眼神触碰都被她严令禁止。

现在让她去国一个单身男人郭明的家里面。

她是比郭明大上七八岁，可郭明也是个帅气的男人了。

贾张氏当场翻白眼，“你想什么呢？我说了让你一个人去吗？”

“我陪着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