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士兵敬礼。
杜江涛道:“还愣着什么,把他们的衣服都扒了,四肢固定在柱子上,把炉火再烧旺,只要别弄死,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把他们的嘴撬开就行。”
几名士兵立即动手,把两个嫌疑人的衣服扒得只剩下一条裤衩,四肢固定好。
两个人全程不说一句话,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大有那种‘有能耐就使劲往我身上招呼’的意味,看得刘大胆和楚二狗在一边不住地冷笑。
那名身形精壮的嫌疑人胸口上有一个伤口,在抓捕时他伤了一个士兵,被按住无法动弹时,不知被谁用刺刀戳了一下,伤口不致命,但一直在流血。
另一个四肢短短粗,微胖的嫌疑人膝盖上有伤,在抓捕时他被几个人按在水泥地上,膝盖上一块肉没了,露出白骨,他一脸狠相,抬眼看了许轻醉一眼,嘴角冷冷一抽,带着满满的嘲笑。
许轻醉道:“你们应该知道,只要到了军情处,死人也得开口。说说吧,你们到这来是谁指使的,有什么目的,说出来省得受皮肉之苦。我知道你们特高课的,我也知道特高课都是经过痛苦训练的,但在我手下,至今还没有人能不张嘴。”
二人看了许轻醉一眼,嘴角依旧带着讥笑,但眼神里明显有惊诧一闪而过。
杜江涛等人也是纳闷,这位军统的大佬,是怎么一眼就知道这两个是特高课。
一名士兵给许轻醉搬来椅子,另一名士兵泡了几杯茶,端起其中一杯放在许轻醉面前。
许轻醉掏出从渡边家搜来没抽完的好烟,一人发一支,剩下的扔桌子上,然后坐回椅子上点燃一根烟,深吸一口:“兄弟们,开始吧。”
杜海涛一挥手:“二狗,大胆儿,把你们的手段拿出来,尽快让这二人开口。”
楚二狗放下手中的狼牙棒,伸手拿过皮鞭,刘大胆也伸手从盐水盆里拿过皮鞭,二人一左一右朝两个嫌疑人走去,几鞭子下去,两个嫌疑人身上出现几条血痕,朝外溢血。
楚二狗一脸凶相:“说,叫什么名字,谁派你们来的,目的是什么。”
两个嫌疑人闭着眼,一声不吭。
许轻醉眉头一皱,知道鞭子对这二人没用,而且刘大胆和楚二狗虽然一脸凶残相,实际下手还是不够狠毒,战场上把子弹射入敌人的胸膛是因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而现在对着两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大活人,他们反而有些畏手畏脚。
战场上杀人和刑讯室逼供完全是两码事,手段也都不一样,训练过的和没训练过的更不一样。
许轻醉没有时间在这耗着,他还有要是要办,必须速战速决,想到这里他起身,把烟头在脚底下一拧,伸手捡起:“二位兄弟,稍等。”
刘大胆和楚二狗闻言停手。
所有人都是一愣,这位捡烟头干嘛??
许轻醉说道:“把他们二人的嘴给堵上。”
众人闻言,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说这是在审讯,堵上嘴还怎么招供,但两名士兵还是马上拿着两团布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