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血祭的神明还是魔神,难道是我误会了,眼前的存在分明是正神的化身,也只有这样才无需任何祭品。
“神明可否容许我恭颂天神真名,为我指引前路。”
朱竹清如今只想拜在魔剑教派之下,以信徒身份接受教诲聆听圣言。到时候广传神明圣举,为真神提供微不足道的信仰。
她如今虽然年幼,但这是她如今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纵使神明不做回应,她也可以帝国里通用的方式以示虔诚,获得那恐怖的力量加持。
要知道在星罗帝国的时候,可是听说过有不少邪教徒扩散信仰传播教义。
仅是凭那些没有半点力量赐予,甚至只是用来诓骗的说辞都能网罗一大片教徒。
若是换做她如今面对的能显圣的存在呢?天知道当她高举真神大旗的时候又是何等辉煌,或许在那个时候才能更好的去侍奉神明。
这小妮子是什么情况,莫不是又想要我赐予力量。
剑魔看到朱竹清眼中越发崇拜的眼光如此想到,如今封印未解,但多少能猜出一二。
对方虽是那种极其崇尚强大和友情的人,但他可不信短时间的接触就能获得产生极度的依赖,想来那更多的恐怕是绝对力量的向往。
或许也只有在那种高压残酷的家族环境中,才会拥有各种异于常人的表现也无可厚非。
眼下她尚且年幼,哪怕观念出现偏差也有扶正的机会。况且做为这方天地选中堆砌的备选之一,能在天赋上与其媲美的也不过寥寥数人。
而仅有那些人暂且难以接触到,其中大半更是让他仅是想起就觉得有一股恶臭扑鼻。
“我名剑魔,你也可唤我亚托克斯。你且沿着你以往所想前行,若你想体会那短暂获得的力量只需激荡血气便是。”
反正对方已经被系统重塑完毕,多少能勉强操纵那微弱浮尘的能量,哪怕其强撑也只配使用寥寥数息。
得知真名,朱竹清身体都开始轻微颤动起来,难言的喜悦由心底升腾而起。能得到真名,她分明是被真神认可了。
太好了,我既然能得到回应。神明这是想让我继续前往天斗帝国吗?也是了,若是就此返回斩尽星罗,哪怕皆丧于我手也不会有那份畅快之感。
这是神明想到要让自己亲自复仇。
一念至此,朱竹清更是激动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剑魔真神在前,奴定日夜苦修早日在天斗帝国修炼至绝顶,待星罗事毕,定侍奉左右片刻不离。”
朱竹清眼神坚定,陪伴剑魔左右那正是她最渴望的愿望。
诸不知如今这柄魔剑正是剑魔真身,只是上前还未挣脱这兵器的束缚而已。
“唤我名时无需修饰,只有那些躲在阴暗角落的蛆虫才会用那浮华枯燥的名讳修饰自己,用于传唱那虚假威名。以后你若是遇到那种冠冕做作之辈,只需一剑斩之。”
就是神明在大人眼中也不过蛆虫吗?帝国里传颂的人若都只是虚张声势,可那高高在上的神灵又岂是我这种低微实力能与其一战。
放下各种混乱的想法,回过神来已经偏离了道路,好在远处地形显著不会迷失其中。
“可我身躯羸弱,甚至无法掌控赐予的力量,只求大人能赐予魂技自保。”朱竹清恳求道。
回想之前被澎湃的力量撑得近乎炸裂,那血肉龟裂的剧痛,和被能量裹挟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但那种力量却是那样让人着迷。
“魂力那般斑驳低贱的能量不配让我为其揉制技巧,仅是思及都会污我威名。我这魔剑虽已极致收敛,但也可斩尽这世间一切,你无须担忧。”
“平日间你可负于身后,待对战不可敌之人时再挥而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