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拜师的事,归根结底还是怨他。
他撂狠话的时候,光想着收拾李奋强给聋老太太出气,根本就没想过自己会输给李奋强,否则他说什么也不能答应当李奋强的徒弟。
看着傻柱一脸的不情愿,易中海大概也明白他是一时糊涂,于是转头就指责起了李奋强,“这师傅是能随便拜的吗?你能教给傻柱什么,又凭什么当他的师傅?”
李奋强淡淡回道,“你别管我教不教他东西,拜师是他自己同意的,这么多的邻居也都听见了,你身为管事大爷,难道要不顾事实护着傻柱不成?”
李奋强一句话,直接给易中海扣了徇私的帽子。
他易中海平常解决院里纠纷的时候,最喜欢把个理字挂在嘴边,可现在到了说理的时候了,他反而开始扯别的了,这不明摆着双标吗?
院里的住户们这时看向易中海的目光,也都带着几分质疑的意思。
他身为一大爷,最应该做到的就是公平,不然大家凭什么服他?
一时间,易中海陷入了纠结之中,论情,他应该帮傻柱,可论理的话,那确实是人李奋强的对。
权衡一番利弊后,他没办法,为了保住自己一大爷的权威,只能顺着李奋强的话说,“我刚才不在这里,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如果住户们都能为你作证,那傻柱确实应该拜你为师。”
易中海这话一出,傻柱直接被整不会了。
“一大爷,您到底是帮谁的啊?您还真想我拜他为师啊?”
傻柱刚才以为易中海能帮他出头,把这事给盖过去,现在倒好,易中海竟然和李奋强穿一条裤子了。
看来指望易中海是没戏了,傻柱无奈之下,只得跑到了聋老太太跟前,“老太太,您是这院里的老祖宗,拜师这事,得您说了算。”
聋老太太正憋着一肚子气,她咬牙切齿道,“柱子,听我的,这师不能拜!他李奋强就是故意算计你呢!他什么德行我清楚得很,就这种人,大家都应该离他远点!”
说到最后,聋老太太还朝着那些看热闹的住户们翻了个白眼,她显然是在怪这些人,大家都一个院住这么多年了,眼下碰到事情,他们居然不帮傻柱,而是帮李奋强一个外来户,这么做事合适吗?
李奋强看着聋老太太和傻柱一唱一和的,他冷笑道,“谁是老祖宗?我家祖宗可不住这院里,傻柱,你自己把她当亲奶奶就算了,怎么还要强迫别人也和你一起?我可告诉你,她的话在我这不算数。”
这个聋老太太仗着自己年纪大,还有易中海和傻柱两人向着她,在院里没少倚老卖老。
院里别的住户怕她,但李奋强可没什么好怕的,要知道这聋老太太也不止一次找他的麻烦了,他要不是看聋老太太就是个孤寡老人,早举报她倒卖粮票的事了。
这年头,各类票都是政府发放的,私下买卖是严重的违法行为,一旦被查到,那就别想跑得掉。
聋老太太也知道自己有把柄在李奋强手里,她卖粮票的事,在院里确实不算秘密,易中海和傻柱甚至还陪着她去过,但别人不敢举报,不等于李奋强不敢.
如果今天就这么和李奋强撕破脸皮,保不齐他会做出什么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