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郎:不知道客气一下吗?
无一郎:来都来了。
......
两人大眼瞪小眼,对视良久,视线对视处似有火花闪过。
看到这一幕,葵枝不禁笑了起来:“真是可爱的孩子呢~有一郎小小年纪就说话这么客气有礼貌,真是懂事啊......”
话音未落,身后的屋子里突然传来压抑的极低的咳凑声。
这一声音窦一响起,葵枝的脸色顿时一变,歉意地对时透兄弟二人笑了笑,扔下手中还在浆洗的衣物,直接扑进屋内。
炭治郎也是,一脸焦急的小跑进屋里。
屋外一直打闹着玩乐的三小只也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一般,停止了嬉戏打闹,三个人迈着小短腿焦急的往屋里跑。
什么情况?
有一郎挑了挑眉毛,结合炭治郎之前采摘药草时的话语,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他和无一郎对视一眼,稍作犹豫,两人跟在三小只身后,进入房屋。
走过偏室,绕过屏风,循着声音走到一间卧室,二人站在门口向里面张望。
房间里面已经坐满了人,正中间是一个仰躺着的中年男人,一脸憔悴的菜色,面色蜡黄,身体像是虚弱到了极点。
他穿着一身睡衣,一只手捂着嘴,正剧烈的咳凑着,每一下都伴随着身体的剧烈颤抖,半响后才缓缓平息。
身边七七八八的围着大大小小的孩子,有刚才在外面玩耍的,有炭治郎,还有两个之前没见过的生面孔,是两个可爱的姑娘。
几个人围在男人的身边,都是一脸担心的神情。男人的每一次用尽全力的咳凑,都仿佛咳在了他们心底。
过了一会,男人放下手臂,手掌中是一片殷红的污血。
一旁的葵枝伸出早已准备好的手帕,体贴的擦去男人嘴角残留的血迹。
“又严重了。”
男人沉声说道。
他的声音都透出一股沙哑,仿佛是身出弥留之际的人在说出最后一句话一样。
“没事的,会好的,一定会好的。”
葵枝握住男人干枯的手臂,安慰道:“一定会好的,我们都会等着的。”
一旁围着的孩子们也都认真的点了点头。
“嗯,老毛病了。只是苦了你们了。”男人环顾一周,看着孩子们乖巧的小脸,叹息道。
他很清楚,他病倒了,这些年这个家所有的压力都落在了葵枝的肩上。
而这对于一个女人而言并不轻松。
他能看到,这些年来,葵枝的面色一点点憔悴起来,身形一天比一天佝偻,生活的重担慢慢将她压垮。
“没事的。”
“不碍事的......”
“只要爸爸身体好就行啦......”
几个孩子乖巧的说道。
他的目光最终停留在炭治郎身上,炭治郎鞋底残留的泥泞,额前的汗水,以及被划的布满各种红色印子的双手清晰地映入了他的眼底。
“辛苦你了,炭治郎,这个家,多亏你来支撑了。”
炭十朗缓缓说道。
“没有啦。”炭治郎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的说道,“妈妈很辛苦的,弟弟妹妹也很乖,我只是做了我力所能及的事情罢了。”
“没有什么辛苦的啦,大家都希望爸爸你能快点好起来呢~”
“一定要早日康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