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只有苏晨,身穿黑色布褂,背着一把黑布包裹的宝剑,倒是气定神闲。
他衣衫内部,横贯大半个肩头的猛虎刺青,乃是天地之间真正的纯阳之物,不要说是这点雨水和冷风了。
即便是在昆仑冰川当中,穿着短袖也不会冷。
这等神态倒是让胡胖两兄弟,啧啧称奇起来。
胡叭一在旁小声道:“胖子,苏爷真是深不可测啊,你看他龙行虎步,这等寒冷的天气还能气定神闲,都说习武之人浑身阳气足。”
“能练到他这样的,真是少见啊。”
胖子在旁也是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紧接着从怀中取出半瓶老白干出来,放在嘴巴里边嘬了一口之后,道:“老胡,来一口?”
胡叭一接过老白干整了一口。
一旁的大金牙跺着脚,早就受不了了,连忙夺过老白干往嘴巴里边灌了一口,辛辣的酒气直冲咽喉,呛的大金牙这孙子直翻白眼。
但热气冲咽喉,倒是浑身暖融融了不少。
“苏爷,您得着!”大金牙灌了一口酒之后,将老白干递给苏晨道。
苏晨瞥了一眼这老白干,八十年代产物,眼下还没有工业勾兑酒精的说法,紧接着接过酒瓶,轻轻的抿了一口。
嗯——
虽然辛辣呛人,但却舒爽无比。
粮食酒!
当真不错。
一旁的胖子此时抽了口烟,紧接着挑眉道:“老胡,眼下咱们这都到了黄河边了,这不得喊两嗓子信天游听听?”
“你这胖娃懂个怂嘞,就你还唱信天游,听额给你喊两嗓子秦腔听听。”
胡叭一说着,已经是自顾自的吼了两嗓子。
空旷寂寥的荒野,唯独只有面前的黄河浪花如雷,混杂着老胡的秦腔,不免让人有几分好笑。
一旁的胖子不屑道:“我说老胡你懂个六啊,唱个六的秦腔啊,没听过饮一瓢黄河水,唱一曲信天游嘛?”
“听胖爷我给你整点酸曲听听。”
说着也跟着嚎了起来,这两兄弟,一个是福建南方的,一个是军区大院的,谁也不知晓秦腔和酸曲到底怎么回事。
纯粹就是扯着嗓子混合着滔天的浊浪再喊。
甭提多难听了。
真要是让某个当地人听到,非得气死不可,反倒是他们哥俩怡然自得,苦中作乐。
苏晨在旁望着哥俩的鬼哭狼嚎,也是莞尔一笑。
正当这时,在这滔天的浪花之中,只见眼前一艘电动船,已经是在这河面之驶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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