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克拍了拍卡尔的肩膀：“年轻人，你以后会大有作为。”

接着递给卡尔一张名片，名片上麦克·皮耶罗的头衔是：凝聚广告公司执行总裁。

“我得走了，以后咱们通过电话联系。你随时能联系到我。”

卡尔站在门口，目送麦克开着一辆虎头奔扬长而去，内心思索起来。

这样的公司往往都有固定的合作伙伴，很可能对方遇到了一些问题，才会如此仓促。这次的合作仅仅是个意外。

但这也不代表自己与对方的缘分到此为止，考虑到他的公司负责南加州地区的地推业务，以后还有很多合作机会。举个例子，面对不那么着急的宣传页派发，卡尔也可以在回寄的录像带中附送，直接就能把钱挣了，获得额外的广告收入。而这些麦当劳宣传页背面也同样可以印制万能录像带的广告。

如果可以谈成，这将会给自己省下许多精力。

说回到眼下，原本定下的宣传计划，也因为这次成本缩减，有了扩大的可能性。

卡尔决定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触手伸向洛杉矶地区，这比原本的计划提前了半个多月。

不过除了宣传成本外，货物成本同样需要考虑。

卡尔上车，再度前往远航商贸公司。

“卡尔老板，您又过来了？不是想换货吧？”车队主管再度见到卡尔时，态度已经变得殷切起来，与之前形成鲜明差别。

卡尔摇摇头：“彼得罗素在嘛？”

“他中午陪客人出去吃午饭，得待会才能回来。”

于是卡尔只能先前往厂房后面的办公楼等待，在总裁办公室的外面，与卡尔有过两面之缘的金发女秘书给卡尔端来加冰的美式。

接着就看到她坐回到自己的工位，开始低着头涂抹指甲油。

午后的空调房内，刺鼻的指甲油气味在弥漫。

“你叫什么名字？”卡尔问。

“佩琪。”她回应，然后低头继续涂指甲油。

显然，彼得罗素告诫过她，在客人等候时，要送上饮品，还有对客户保持礼貌。

但彼得罗丝肯定告诫不许涂指甲油这样的小事，所以她觉得这么做没问题。

这让卡尔不禁想到了一些“金发笑话”。

让一个金发女郎如何忙碌？答：在一张纸正反面写上“翻动这张纸”，然后交给她。

黑发：你见过我的双胞胎妹妹吗？金发女郎：她长什么样？

周六如何让金发女郎大笑？答：在周三给她讲个金发女郎笑话。

金发美女的审美偏好完全是美利坚人带起来的，美利坚最初的移民是盎格鲁萨克逊人，大多都是褐色头发，金色相对稀少，又可能因为“物以稀为贵”，金发女郎审美逐渐受到追捧。玛丽莲梦露的发色原本是灰棕色，为了顺应当时的好莱坞审美，她开始用药水漂白头发。

而现在，随着那些装疯卖傻吸引男人和染发的行为越来越多，“金发女无脑”（blonde bimbo）已经逐步演变成为流行说法，当然，并非每个金发女郎都无脑，琳达也是金发。

这个时候，彼得罗素也到了，他好像没注意到卡尔，在维罗妮卡脸颊上亲了一下。

“咳咳。”卡尔适时的发出声音。

“我准备和你谈一桩大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