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胆子小的,开始逃跑。
王战轻轻松松解决这几人。
“王哥,你终于来了,你是我们兄弟的救星哇!”梁二已经准备受死,哪知道竟然被王战救了下来,现在他对王战可谓感激涕零。
王战没有理他,而是继续追逃跑的薛球。
薛球的战力虽然只有10-12,可逃跑的速度并不慢,尤其是有刚才那些山贼作为挡箭牌,他早已经跑出了老远。
“想追我,可没这么容易!”薛球回首,发现早已经没了王战的踪迹。
弟兄没了,还可以拉人。
命没了,那就一切完了。
可就在这时,他忽然感觉到了一阵凉意。
他的前方雪地上,原本是被积雪覆盖的一块大石头,竟然猛地跳了出来。
只见一只黑乎乎的野兽,张开了血盆大嘴,还有两根长长的獠牙,对着薛球脑袋咬了下去。
一个照面,薛球脑袋被咬了下来。
这野兽也不耽搁,将脑吞了下去,转身就跑。
不一会儿,王战的身影出现在薛球的尸体前方。
他借助隐匿技能,这才找到了薛球。
可薛球竟然成了一具无头尸体,实在是诡异至极。
王战开始摸尸体。
一把还算不错的大阔刀,一袋子银元宝,以及一张宣阳城的通行证?
还是吴家签发的通行证。
有意思了。
这些山贼,竟然和吴家有关系!
王战将所有东西都收入囊中,尤其是吴家签发的通行证,暂时谁也别告诉。
待王战再次返回梁二等人面前,后者早已经摸完了尸体,将手里捧着的金银珠宝都献给王战,“王哥,这些都是你的。”
王战估算了下,价值总计有一百两左右。
“我拿三分之二,剩下的你们兄弟分了。”
梁二大喜,“谢谢王哥的救命之恩,我们兄弟几人的命,都是你的!”
“你们等等。”王战说完,转身朝着小山村方向跑去。
不一会儿,他驾驶着马车出现在梁二几人面前。
这一次,虽然引出了神秘的生物,可并没有确定对方是何方神圣。王战决定返回曹门后,再去打听一二。
福记楼。
梁二笑眯眯地将一袋子的银两交给王战。
王战又从钱袋子里拿出二两银子,交给梁二,“这是给你们辛苦的。”
梁二一愣,急忙摆手拒绝,“不用不用,刚才我们那一成我们已经拿了,这些都是王哥的。”
“我说给你们的,你们就拿!”王战压低了声音,有些不悦道。
“好好好。”梁二改成双手捧着银子,脸上的谄媚笑容更甚。
三兄弟走出福记楼后,梁二对着两个弟弟说:“这王哥也太仗义了,竟然给我们额外添加了银两,这人发达了就是不一样啊!”
他们哪知道,在王战眼里,他们差点没了小命,二两银子是作为他们的补偿。
又三日过去。
家里的肉灵芝彻底吃完,王战不得已,只能想办法在百宝阁里买一些肉灵芝,以供修炼所用。
一斤肉灵芝价值十两银子,王战一个月最少要吃三十四斤肉灵芝,折合下来也要三四百两银子,相当于一个月吃掉一套棚户区的房子。
这种消耗速度,他不勤快打猎,怎么可能供养的起?
秦相如为了支持王战修炼,也为了自己夜晚的幸福,开起了老本行——做豆腐。
她豆腐西施的外号不是盖的,而是真有一把刷子。
王战吃过她制作的豆腐,那是又滑又嫩,比那尚未出阁的小姐姐还要水灵灵的,吃起来更是入口即化,一股爽口的甘甜,吃了让人流连忘返。
“娘子真的是好手艺,也不知道是和谁学来的。”大清早的,王战吃了一口秦相如刚做的新鲜豆腐脑,不住赞叹道。
“自然是和我娘学的。”秦相如笑靥如花,很是享受被相公表扬的时刻。
“可惜你父母都已经不在,不然可以把她们都接来这里住。”
“相公有心了。”秦相如满满的感动。
突然间,王战心中一动,想到了一个豆腐的好销路。
寻常的豆腐,摆在路边摊上,也就几个铜板一碗,便宜得很,哪怕销量再好,也赚不了几个钱。
可若是把它们端上了高端的餐桌,那价格可就水涨船高了。
一叠普通的油炸花生米,摆在福记楼的餐桌上,可以卖出一百个铜板的价格,而放在小店铺,只能卖出二十个铜板的价格。
“娘子,我去找福记楼的老板娘商议下,看看能不能把你的豆腐都销给福记楼。”
“相公有心了。”秦相如用帕子擦拭着额头的汗珠,点头应了一声。
“那我就上班去了。”王战早已经换好了曹门外围弟子的劲装,腰间别了一把镰刀,手里提着一壶酒,走到屋门口,对着屋内的秦相如摆手。
“去吧。”
百宝阁后门,小木屋之前。
王战的身影出现在此处。
躺在躺椅上休憩的姚群林正悠然地喝着热酒,忽然间他的鼻子一缩,眼睛猛然间睁开,对着前方的王战笑道:“竟然有梨花春的味道,你小子莫非又带了一壶过来?”
“姚供奉,你看。”王战将手里拎着的陶瓷酒罐子摆在面前。
这一壶梨花春,是王战特意叫百花楼常客曹林给他留的。
他家里还有好几壶。
曹林不懂孝敬师父,也不需要孝敬师父,而他王战可不一样。
“嘿,你小子,竟然这么有心计。”小老头一般的姚群林指了指王战,嘴巴的笑意却是出卖了他。
管他有什么心计,还能对我下手不成?
“姚供奉,我帮你倒上。”
姚供奉半眯着眼睛,从他的腰间掏出一个酒葫芦,递给了王战。
平日里姚供奉没事就爱喝酒,两侧腰间分别挂了一个酒葫芦,也不大管百宝阁的事情。
王战拿着酒葫芦,发现里面是空空的,他扯掉葫芦塞,学着姚供奉的模样将酒壶高高举起,对着下方的小指甲盖大小的口子倒酒。
哪知道,他手里的酒液还未滴出来,就见得一只干枯的手朝着他伸来。
姚群林一把抢过王战手里的酒壶,嚷嚷道:“你小子别学我,你一个未入品的毛小子,就别浪费酒了。”
“请姚供奉指教。”王战心中一喜,知道姚供奉是准备露一手了。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姚供奉高举酒壶,又将酒葫芦放在地上。
风吹打在二人的脸上,还有些刺骨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