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洛栎听完虞知桉的遭遇比本人还要气愤。
“当时你来兼职,他每次把费用都记在你的账上我就觉得这人不行,结果他说他把钱给你了!”
“屁!这简直就是危言耸听!”虞知桉抓住酒瓶一杯一杯的往杯子里倒着,“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酒精上头,虞知桉的脸红通通的,原本最后的伪装也随着和洛栎的对话付诸东流。
“心疼我的票票,怎么给这种人花了!”虞知桉视死如归的把自己的钱包打开,小脸皱成了一团。
几杯酒下肚,虞知桉看着已经瘫软在沙发另一侧的洛栎,“喂喂喂!”伸手戳了戳洛栎的脸,人完全没有反应。
得,人把自己喝倒了。
说来虞知桉都觉得离谱,洛栎一酒馆的老板娘不胜酒力,说出去都好笑的程度。
“林哥,你把洛姐带回去吧。”虞知桉拨通了新林酒馆老板的电话。
包厢再次安静下来,虞知桉一杯一杯的往自己肚子里灌着酒,奈何清醒的感觉却让虞知桉无法沉迷于非现实的世界中。
酒杯被虞知桉用力的正在桌面上,里面的酒随着她的动作而起伏。
虞知桉陷入了无尽的思绪绵延之间。
“砰!”
刚刚被虞知桉所虚掩关上的门被猛地推开。
一身带着血迹的裴嘢将门紧紧关上。
“你干什么!”虞知桉还很清醒,面对着这个突然闯进来的人,即便是裴嘢,她也带着警戒心。
裴嘢也没想到随意推开的最后的希望的门竟然是虞知桉的包厢。
“嘘!”
哪怕是受伤了,裴嘢的力道依旧足够大,将虞知桉摁在了沙发上,裴嘢将衣服下摆撕开,用布条将伤口干脆利落的简易包扎好。
被莫名其妙的摁在沙发上,虞知桉感觉现在一个头两个大。
“裴老师,你这是?”虞知桉默默挪远了位置,双手虚虚环胸,以一种防备的姿势面对着裴嘢。
“等会儿跟你解释。”裴嘢干脆利落的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随即又看向了虞知桉身下的沙发。
虞知桉努努嘴,“那好吧,你随意。”
裴嘢将虞知桉单手抱起移到了旁边,将沙发搬开,挤进了中间的缝隙中。
几乎是刚进入的那一瞬间,门外的声音响起来,“你好,服务员。”
显然,门外的人没有给虞知桉选择的时间,直接推门而入。
服务员的视线在整间包厢内扫视了一圈,本来崩起的脸随即轻松了下来。
“还不快走,我有事儿呢。”虞知桉现在扮演的是一个人小脾气大的主儿。
那人也不恼,直接的退了出去。
紧靠着门口,虞知桉听着脚步远离下楼的声音才抬步朝着沙发走去。
“可以起来了,裴老师。”
沙发里的人没有反应,虞知桉皱了皱眉,走近了几步,“裴老师?”
还是没有反应,虞知桉干脆的将沙发给掀开,里面是合上眼睛的裴嘢。
“我去?”虞知桉向后退了一步,一边自言自语着,“总不能噶了吧?”说着,虞知桉上手想去探一探沙发中那人的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