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上得二楼,只见武大捂着心窝缩做一团,武松连忙上前将其扶起,扯开其衣襟,只见一只青紫色的大脚印正印在其胸膛之上。
“二郎,你怎么……”武大满脸痛苦之色,紧紧握住武松的大手。
“哥哥,你先不要说话,看弟弟为你报仇!”
武松面上闪过一抹厉色,起身一脚踹开了房门!
屋中衣不蔽体的二人早在听到武松的声音时,便被吓得瑟瑟发抖,此刻见了门外凶神恶煞的三人,更是浑身瘫软。
“云无心,是你!你做的局!”
西门庆靠在床沿上,眼中说不出的惊恐。
“哼!我做的局?是我强迫你与人私通,又强迫你打伤武大的吗?”
西门庆被问得哑口无言,武松此刻已经大步走了进来,左手抓住他的脖子,如拎小鸡仔一般拎了起来,右手握拳,照着他的肋骨下面狠狠一拳轰了上去!
“啪!”
一道清脆的骨裂声响起,西门庆双眼几乎瞪出了眼眶,想叫却叫不出来,原本还算俊秀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也不知是疼的还是憋气憋的。
武松拔出拳头,照着其心窝,又要将拳头送进去,却被一道虚弱的声音叫住了:
“二郎不可!”武大伸手唤住了武松,“你切不可为了这对奸夫荡妇葬送了前程!”
“哎!”武松面色一阵变幻,最终狠狠地叹了口气,将西门庆摔在地上。
“咳咳咳!”
西门庆跪伏余地,口中不断吐出带着血丝的酸水,劫后余生的他看到不少百姓涌上楼来,恢复了点底气,口中叫嚣道:“我要告你们谋杀!”
武松正待发作,却听太史慈道:“按大汉律,私通者当处宫刑!”
闻言,武松眼中闪过嗜血之色,拔出了腰间宝刀。
“你……你们敢动用私刑!”西门庆惊恐地往后退去。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有步兵都头和父老乡亲们做见证,何谓私刑!”云无心朗声道。
“啊!”
只听闻一声杀猪似的惨叫响起,一根棍状的物什凌空飞起,在众人的叫好声中,拍在了地上,鲜血四溅!
切,这就是驴大的行货?
云无心发出不屑的嘲笑,怕不是头胎驴!
料理完西门庆,已被激发出凶性的武松又将视线瞄准了潘金莲。
“叔叔!饶了奴家吧!”潘金莲哪儿见过这等阵势,早已被吓得双腿发软,浑身颤抖,身下溢出一滩黄色的腥臭液体。
“哥哥,这荡妇如何处置?”武松仍保留了一丝冷静,沉声询问武大的意见。
“哎!念在她跟我多年,给一纸休书罢了!”
潘金莲闻言大喜,正要磕头,却被武松揪住头发提了起来。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免得你在外面又四处祸害人!”
言罢,武松提着鲜血淋漓的宝刀,在潘金莲的惨叫声中,一左一右将其耳朵割了下来,狠狠摔到地上,与西门庆的残躯混在一起,一脚踩烂!
……
事后,在百姓的簇拥下,云无心三人以及赤身裸体被绑在木架子上的奸夫荡妇二人一起前往县衙,队伍最后面还抬着一个被撞得半身不遂的王婆。
史文魁看着这一幕一阵头疼,这云无心太会搞事了!
但面对群情激愤的百姓,还是不得不做面子。
“这西门庆和潘金莲都被伱们处罚了,就这么算了吧!”
“大人,我们只治了他俩通奸之罪,对他打伤苦主,却还没有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