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赐:“行了,我身为当事人总要开口自证清白,到现在为止我可没承认我是偷鸡贼吧?我今儿确实没买鸡,但是我周天赐还不至于偷你许大茂两只鸡。”
“我爷爷还在世的时候可是轧钢厂的厂长,我会缺这两只鸡吗?恕我直言,在座的各位除了娄晓娥,你们哪家有我家条件好?我从小吃的喝的用的哪点不比你们强?”
“还有,我今天一天都在轧钢厂待着,我有时间回来偷鸡吗?你们要是不信可以问问傻柱还有杨厂长的秘书,今儿我一天都跟林秘书在一起!”
“我想问问大家,我是会分身术吗?还能跑回来偷许大茂家的鸡?”
听到这番话,众人神情又疑惑起来,
有人道:“这说的也有道理啊,周叔有人证,好像也没时间回来偷鸡啊,这时间也对不上,两只鸡都宰杀好了,还有一只被吃了,这起码得花几个小时时间!”
听到这人这么说,其他人也都点点头,感觉确实是这么个理儿!
刘海中:“你这话怎么能证明清白,没准儿是你昨天偷的呢?”
闻言,周天赐看着娄晓娥道:“晓娥啊,你家鸡昨天还在吗?”
娄晓娥:“在的,昨天晚上鸡我赶进鸡笼里拿回家了,就今天早上我放到门口然后睡个回笼觉,起来就发现鸡不见了!”
“行,大家也都听见了,娄晓娥能证明鸡是今天丢的,所以我今天可没时间偷他家鸡,而且大家看看这鸡毛和鸡骨头,鸡毛都很干燥了,鸡骨头也一个样,很明显被吃了起码得有半天时间了。”
“而我今天上午都在轧钢厂办理入职手续,除了林秘书可以作证以外,厂里人事处也能给我作证,另外中午我去食堂吃饭,傻柱跟刘岚也能替我作证,所以你们说我偷鸡这可能吗?”
听完周天赐的话,众人都暂同的点点头,这么多人证能证明,还说周天赐偷鸡确实太武断了,刚才开口骂周天赐的人都涨红了脸,刘海中有些不甘心!
直接质问道:“那刚才这些鸡骨头和鸡毛从你家搜出来的你怎么解释?”
“呵呵,小刘啊,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上次开大会让你丢人面子你心里不舒服,但是我们做人要对得起良心啊,说话之前好好想想再说,不然这样显得你很无知啊!”
听到这话,刘海中顿时脸色涨红,
反驳道:“可是这证据就是从你家搜出来的,你解释不清楚你也是嫌疑人!”
周天赐:“行了,咱们也别争论这个了,你们要是不相信呢,咱们直接报公安过来调查清楚,让公安同志派人把我的证人都叫过来当面说清楚,我行得正坐得端不怕查!”
“不过我还是得说一句,今天这一出很明显这是栽赃陷害啊,这样陷害我不用想也能知道,这人肯定是跟我有过节,这么做就是为了报复我!”
说完周天赐目光直接看向了棒梗,听到这话,众人神色若有所思,至于棒梗迎上周天赐犀利的目光,对视了几秒就心虚的低下了头!
秦淮茹多聪明啊,看到周天赐看着自己儿子,自己儿子心虚的神色,知子莫若母,秦淮茹心里顿时咯咚一声,哪还里能不明白,这事儿怕是跟自己儿子有关系!
这事儿要是被揭穿了,偷鸡倒是小事儿了,大不了赔许大茂钱,可是自己儿子栽赃陷害周天赐,
这事儿可不是开玩笑的,周天赐要是抓着不放那可怎么办?这要是报公安了,自己儿子可就完了啊!
傻柱也不是傻子,周天赐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了,他联想到白天棒梗来厂里偷酱油,还有轧钢厂附近棒梗他们待过的地方有肉香味儿,傻柱心里立马就知道这鸡八成是棒梗偷的!
周天赐:“至于我跟谁家有过节,想必大家也都能想到,我也给大家分析一下吧,以前我这个人平时也不吭声,性子呢也比较软弱,所以在这个院里也没得罪过谁!”
“也就最近这几天跟贾家有点纠纷,所以我严重怀疑就是贾家栽赃陷害我,秦淮茹要上班不太可能,至于贾张氏怕是没那个本事弄开我家的锁,小当跟槐花年纪还小就不说了,那么大家觉得还能是谁?”
听到这话,众人目光全都看向棒梗,棒梗吓得脸色煞白,心里一百个不相信,周天赐这么简单就猜到是自己做的!
贾张氏见状直接骂道:“周天赐,放你娘的屁,少在那儿血口喷人,我家棒梗今天一天都在家待着,你敢诬陷我家棒梗,我老婆子跟你没完。”
周天赐:“哟哟哟,你急什么啊,我都说了只是怀疑,又没说一定就是你家棒梗干的,你那么激动干什么啊?此地无银三百两嘛,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