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对南山风道:“山风,柱子不会说话,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你俩要是把日子定下了,就言语一声,我作为院子里的一大爷一定会帮你主持婚礼的。”
易忠海人老成精,他也是在傻柱说完那句话才意识到南山风和邱梅只见的关系并非表面那种未婚夫妻的关系。
但是,抱着不得罪人的心里,他还是觉得不要插嘴为妙。
“嗐,柱子哥也是好心,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心里把傻柱的祖宗问候了一遍。
要不是看在礼品还算丰盛的份上,他肯定再把傻柱暴揍一顿。
一大爷见话说到这儿了,于是给傻柱使了个眼色。
傻柱见状,‘哦’了一声,然后从兜里掏出二十元递給南山风。
“兄弟,哥哥浑人一个,有些事别跟我一般见识,这点钱就当我赔偿今天那位兄弟的医药费,咱俩之间的过节揭过怎么样?”
“没问题啊,柱子哥,咱俩之间谈不上过节,我做主了,这次就一笔揭过了。”
南山风沉吟了一下,接着道:“至于我那位兄弟的医药费,我就替他收下了。”
南山风心里明白,这二十块钱根本不是什么医药费,是专门给他的赔礼的费用。
要真是医药费的话,直接给赵幺不就行了,何必转弯抹角的让南山风代转呢。
一大爷和傻柱见南山风收下了这二十块钱,两人相视而笑。
只要钱收下了就好办。
既然收下了,那他们两人之间的过节也就算过去了。
“兄弟敞亮。”
傻柱竖着大拇指道:“那以后咱们两个部门的人就和平相处,谁都不为难谁。”
“等等。”
南山风突然喊停。
“柱子哥,不对吧,我只是答应你咱俩的过节过去了,但是厂子里的事不归我管。”
“你也知道,我就是个扫地的,卫生股的事归王平山管,这事你找他商量去。”
南山风可不敢随便答应这事。
那帮老太太天天守着臭气熏天的厕所,你以为他们闹着玩呢?
你以为傻柱向他南山风服软这事就翻篇了?
想啥美事呢?
要是不拿个态度亦或是让那帮老头老太太得到点好处,这事还真没那么容易了结。
要是南山风擅自替他们做主了,那这笔钱谁来出?
“山风……”
易忠海有些为难的看着他。
“一大爷,我南山风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做事自有规矩,说不关我的事就不关我的事。”
“至于一食堂和卫生股的事,您得找王平山王股长,他才是卫生股的老大。”
易忠海叹气道:“真的没办法了?”
南山风摇头道:“反正我是没办法。”
易忠海和傻柱交流了一下眼神,然后双双起身道,
“那就先这样吧,我和柱子回了,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对对对,等你们结婚的时候,酒席的事交给我了。”傻柱附和道。
“谢了,一大爷。”
对于傻柱,南山风选择直接忽视。
南山风把他们送走后,把那二十块钱给了邱梅。
“你收着吧,回头吃饭用得着。”
他每天中午都有一个窝窝头,但是邱梅没有,她只能从家里带,要么就去食堂吃,所以,这钱放她身上正好。
邱梅闻言,抽出一张黑十塞进南山风的口袋里。
“你是男人,身上不能不装钱,这十块钱就留你零花吧。”
南山风见状,笑道:“你心可真大,你见过哪个男人身上装这么多零钱呢?你就不怕我拿这钱干坏事。”
邱梅脸色一红,娇嗔道:“你不是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