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风虽然有光明正大的打人理由,可他不愿意承认,只能让许大茂背这个黑锅了。
“呸,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的小人,等柱爷好了,别给我逮到报仇的机会。”傻柱骂道。
那一脚的感觉很熟悉。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力道,似乎疼痛感都一样。
他不会记错,那一脚肯定是南山风踹的,许大茂那孙子身子虚得很,浑身没二两力气,根本没什么杀伤力。
“啧啧,果然是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
南山风接了一盆水,回自己家去。
“想要报仇,随时恭候。”
“你……”
傻柱脸色涨得通红,撸起袖子就要过去。
“柱子,冷静一点,你不是他对手。”
一同从医院回来的易忠海死死地抱着他。
“一大爷,你胡说什么呢,昨晚上天黑,要不是他躲在暗处偷袭我,我能受伤吗?”
到现在为止,傻柱都不认为自己不是南山风的对手,他认为两次失利是因为他粗心大意,被南山风偷袭得逞的。
在他印象中,南山风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从小到大,跟许大茂似的想什么时候打就什么时候打,比打自己的爹还顺手。
傻柱脑子不灵光,可易忠海不傻。
要说第一次傻柱疏忽大意情有可原,可是第二次……
世上没有那么多巧合,也许南山风那小子扮猪吃老虎,故意隐藏实力的,要是真是那样的话,那就太可怕了。
“柱子,你没发现吗,南山风自从上次昏迷醒来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变得有勇有谋了,你现在再用以前的老办法肯定不行了。”
“好像是哦。”
傻柱挠了挠头道:“一大爷,那现在怎么办?”
易忠海:“这事不急,容我慢慢想想办法。”
易忠海这是托词,面对南山风,他也没办法。
自从上次闹到他家里后,他就发现南山风这小子不同以往了,以前没脑子靠拳头说话,随便下个套就往里钻,现在不行了,这小子猴精猴精的,不仅变得足智多谋起来,而且打架也比以前更厉害了。
就连傻柱都不是他对手,以后再想制住他就不容易了。
……
当天晚上下班,由于南山风在厂子里多画了一会图纸,等到他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刚进院子,就看中院里坐满了人。
原来,大家正在开全院大会。
傻柱家门前的台阶上摆着一张桌子,坐在上面的是院子里的三位大爷。
一大爷易忠海坐在最中间,左边是二大爷刘海中,右边是三大爷闫埠贵,这三个老头一直是铁三角的关系。
三人联手,把院子里的这帮禽兽压的死死地。
三位大爷也是街道办为了对付敌特猖狂活动而设立了,他们不是官,也没有任何的执行权利,只负责调解邻里之间的矛盾。
三位大爷高高在上坐着,下面分别坐着傻柱和许大茂。
看位置,被告好像是许大茂,傻柱是原告。
这是一次针对许大茂的全院大会。
“他娘的,开全院大会不等我,你们礼貌吗?”
南山风嘟囔了一句。
大院里的人听见声音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装作没事人似的。
一大爷见南山风来了,突然一拍桌子道。
“我现在宣布决定。”
“许大茂赔偿傻柱十五块钱的医药费,他俩的事就算一笔勾销了。”
“散会!”
说完,一大爷易忠海头端着搪瓷缸头也不回的走了。
南山风从屋子里搬来一把椅子,本来想瞧瞧热闹的,谁知刚到门口就听见‘散会’两个字,整个人顿是不美了。
“喂,你们礼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