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风闻言,心中腹诽道:“瞧你这个大舌头,说话留一半,能不乱想吗?”
再说了,他的第一次准备留给未来孩子他娘呢,可不能让别的已婚之妇占了便宜。
不过,他并没有揭穿许大茂。
这家伙不就想找个帮打架的人吗。
许大茂不孕不育有可能和傻柱有关,每当俩人打架的时候,傻柱那是下死手掏裆,每次疼的许大茂倒地打滚。
“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有什么好处啊?”
许大茂恐怕是四合院里最有钱的一户了,自己每个月三十五块钱的工资不说,而且娄晓娥还是地主家的千金,吃穿不愁,光自行车就有两辆,是大院里唯一一家有自行车而且还是拥有两辆自行车的人家。
三大爷那辆组装车不算,再说了现在还没有组装出来呢。
这种肥羊,不宰白不宰。
“这样吧,不让你白帮忙,每次五块钱怎么样?”
五块钱不少了,院子里还有几户拿着一个月收入不满五元的低保补贴呢。
本以为南山风会答应的,谁知他摇摇头道:“不行,太少了,哥们可是冒着不孕不育的风险帮你的,怎么着也得十块钱吧。”
许大茂闻言,脸皮子直抽抽。
说得是人话吗。
自己只是怀疑被儍柱打坏了,怎么到了他这里就变成铁定的不孕不育了,他许大茂以后在院子里还要不要做人了?
要是能打得过南山风,他早就动手了。
不过,一想到每次被傻柱骑在身底打,那种屈辱让他痛不欲生,他就觉得这十块钱花得值。
“行,就这么定了,十块钱就十块钱。”
两人愉快的达成了交易。
第二天。
南山风正在院子水龙头旁用手指头蘸着牙粉刷牙。
太穷了,买不起牙刷,就连牙粉也是刚刚跟秦淮茹蹭的。
这时,前院传来脚步声。
只间傻柱和一大爷易忠海正阔步走进来。
一见到南山风,傻柱黑着脸站在那儿盯着他。
一大爷易忠海推了他一下。
“柱子,别惹事,回去洗漱一下去上班。”
“一大爷,要不是他昨天搞偷袭……”
儍柱挽着袖子就要干架,却被易忠海拦住了。
“哟,傻柱,听说昨天你被贾张氏打了,怎么样?伤好点了吗?”
南山风冲掉嘴里的泡沫,用毛巾擦了擦笑道。
傻柱闻言,白眼珠子翻到天花板上了。
明明是你打的,非要赖在贾张氏头上。
太无耻了。
不过……
昨天昏迷的时候,好像感受到有人踹了他一脚,那一脚正好踹在受伤的尾巴骨上,疼的他差点晕了过去。
难不成贾张氏……
想到这里,连忙摇了摇头。
秦姐那么好的一个人,她婆婆贾张氏也差不到哪儿去。
估计是南山风为了推卸责任故意这么说得。
不过,现在他刚出院,伤还没好利索,等伤好了再说。
“姓南的,这事没完,你……你给我等着。”
儍柱被易忠海拦住了,连拉带退的拽走了。
“咦,好赖人不分呢,我好心好意的问候你,你还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呢。”
“呸!”
南山风淬了一口唾沫,转身回了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