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酸甜甜招人疼,
……”
南山风心情无比的愉快,哼着小歌向自己负责的那一块走去。
等他到了厂子最西北郊的地方时,一股无言的愤怒涌上心头。
这确实风吹不着、雨淋不着,但……
这特么的故意整老子的。
“老王八羔子,看你是活腻歪了。”
南山风气得把扫帚一扔,直接往墙边一蹲。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老王八故意和他过不去,给他分了一个打扫厕所的活。
这特么一溜全是旱厕。全厂几万人办理出口业务的地方,奶奶的,累不死你也能把你熏晕的地方。
半遮的瓦片,你特娘的说是室内?
雨淋不着,那人能一直站在蹲台上吗?
还有风吹不着,特喵的,躲哪儿都能闻到一股地瓜干味。
草,是一种植物。
草泥马,确是一种哺乳动物。
隔着老远,就熏得人喘不开气。
南山风一骨碌的爬起来,捏着鼻子离开。
“老王八,敢跟小爷玩横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瞅了瞅围墙,大约将近三米的样子,一般化大厂都是这么高的围墙,上面还带着电网。
不过,电网白天是不通电的。
南山风后退几步,猛地一个助跑,蹭的一下跳到墙上。
这种事他以前经常干,自从系统强化身体后,这点高度对于他来说更不是问题了。
出了轧钢厂后,外面就是一片废弃的水泥厂。
在原剧中,棒梗和他两个妹妹就是在这里偷吃许大茂家下蛋老母鸡鸡的。
出了水泥厂,南山风就一直向北走。
来到一个胡同口,看了看里面的一户人家,手插嘴里打了个口哨。
不一会儿,就从里面窜出一条人影。
“南哥,你病好了?”
来人是赵幺,绰号大头,是南山风一起从小玩到大的玩伴,也是他的死党,两人形影不离、同吃同睡,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好哥们。
“嗯,算是重生了吧。”
“啥是重生?”
“别问这么多,就是好了的意思。”
“哦。”
南山风搂着他的肩膀把他带到一个偏僻的地方。
“知道王小川在哪吗?”
“知道。”
赵幺一副流里流气的样子,大拇指比划冲着自己。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货准在南门大街倒腾粮票呢。”
“哥,有想法?”
南山风摇头道:“不,咱们今天不黑吃黑,去揍他一顿。”
“揍他一顿?”
赵幺迷惑道:“南哥,你今天吃几个馍,撑得这么厉害。”
“滚犊子,老子没那么闲。”
南山眼神坚定道:“我只是替他爷爷教育一下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