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插曲,王安并不知晓,此刻的他正在一心突破筑基中期。
而海明宗对于此事也是守口如瓶,倘若消息泄露出去,怕是会给其带来灭顶之灾。
随着时间的流逝,海域内的争斗愈演愈烈,金阳宗的四位结丹修士本来是想要展现自己的实力令四大宗门知难而退的,却不想引来了反效果。初始,金阳宗意气奋发,四大宗门一时间被压的抬不起头来,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四大宗门也终于露出了狰狞的獠牙。
贯清山,
对于这个最先对金阳宗发难的宗门,金阳宗的修士可谓是没有什么好感,更别提还有一个十分熟悉的人影,一直活跃在他们面前。
某处海岛之上,两道身影闪烁,神光肆意,山林在两人的争斗下被付之一炬。再观一旁的海岛之上,同样有着数道身影争斗不休。
“呼~”
随手挥出一道剑光,一个青年趁着间隙顿时跃上了天际,身后一道身影紧随其后,数道凛冽的攻击,直朝青年背后而去。
“盛玉堂,宗门待你不薄,予你真传弟子之位,你就是这么回报宗门的?”
盛玉堂感知到身后的攻击,眉头微皱,摘下腰间的一枚褐色铜钟,铜钟陡然涌现出一抹光晕,自掌心脱手而出,幻化成了一座堪比一人高的巨钟,将身后的攻击尽数抵挡了下来。
即便如此,其嘴角亦是浮现出了一抹鲜血。
盛玉堂面色清冷的将嘴角的鲜血拭去,冷冷的瞥了身后的那道身影一眼,铜钟猛地朝其压了下去。
“识时务者为俊杰,师叔,倘若我留在宗内,现在焉有与你一战的实力。”
盛玉堂的声音响彻海面,惊慌之余听到的声音的老者,更是气愤不已。
一力抵抗着压下的铜钟,不禁破口大骂道。
“背宗弃师,忘恩负义,尔还大言不惭,老夫今日定要将你斩杀。”
老者愤怒道,手中再度浮现一柄散发着神光的法剑。
盛玉堂手中的铜钟只不过是中品法器,而他手中的法剑乃是上品法器,破开其攻势,如同探囊取物。
老者冷冷一笑,正欲出手,陡然感觉胸口传来一阵刺痛,只见一道散发着寒光的剑身已然穿透胸口,体内的生机也在不断流逝。
你······
老者面上涌现出一抹不甘,极力的想要转过头,却被身后的人拔出剑身,彻底陨落。
“嘿嘿,老家伙,不自量力。”
“盛兄果然好手段,初入筑基,便能与这老家伙争斗到这般程度,假以时日,定然会成为我贯清山的一个冉冉升起的新秀。”
“金兄言重了,若非贯清山,在下怕是现在还是一个练气修士。”
“你知晓就好。”
男人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当即化作一道金光朝金阳宗的其他修士而去。
望着那道背影,盛玉堂眸中闪过一抹寒意,随后摇了摇头,化作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他虽然加入了贯清山,但终究是个外人。
此人名叫金裕,其父金元山乃是一位筑基后期大修士,除却金丹修士外,其父便是贯清山的带头之人。
因此,对他十分看不起。
相比金阳宗的一团和气,他现在方才明白,修仙界真正的残酷。
随后收起铜钟朝金阳宗的筑基修士冲去,他得以靠贯清山突破筑基,因此更加需要表现自己,他想要进入贯清山高层,想要借助贯清山再进一步。
争斗,厮杀,似乎已经沦为白热化。
一场争斗下来,金阳宗筑基修士足足损失了五位,当然,贯清山同样损失了三位。
弥云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