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这个时代的白糖极为昂贵,世人更是没有以白糖入菜的想法,因此这种红烧和糖醋口味的菜式极少有人试过,昨天自己不过就是在喝酒的时候和那个老家伙提过几嘴而已,谁知道他今天还真带过来了一斤多的糖霜,看来这个老家伙并不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悲催,起码这些糖霜贾珏可是舍不得掏一两银子去买的。
挑出好的部位给自己老娘和妹子留了下来让她们在屋里吃,贾珏端着剩下的菜肴来到了院子里的石桌旁边。
看着鱼腹处少了许多最为肥美大腹肉的红烧大鲤鱼,那个老家伙有些不满的说道:“贾小子,你这么干是不是有些不厚道了,好歹这条鱼也是老夫带过来的,哪有客人还没吃你就把最肥美的位置给截留下来的道理,这样的行为可不是待客之道啊。”
贾珏将两个盘子放在桌子,浑不在意的说道:“我又没邀请你来我家吃饭,对于你这种不请自来的恶客我就是这种招待方式,如果你要是嫌我这么干于理不合的话,以后自可以别来啊。”
老头不屑的撇了撇嘴,很是不满的说道:“看看你那副小肚鸡肠的嘴脸,怎么说也是宁国府的旁支、代化公的亲孙子,即便是入职了锦衣卫那种武夫扎堆的地方也不该变得如此粗鄙,还哪有一点儿勋贵子弟的气度?”
贾珏一瞪眼道:“少跟我提这些没用的,小心你再过来我往菜里面放巴豆。”
他也是服了,就自己老娘的那张嘴怎么就和棉裤腰似的呢,现在就连这个老家伙的来历都不知道,只是收了些东西便将自己家里的那些破事儿都给抖搂出来了,你就不怕这个老家伙是心怀不轨之徒?这警觉性未免也太差了。
老头嘿嘿笑道:“像他们那样的大宅门出些捧高踩低的事儿简直太正常不过了,就这点儿屁事儿也值当你这么意难平?就你这个熊脾气难怪这么长的时间还在地牢那种地方混日子呢,但凡是心思灵活点儿的有了你这般的出身,现在即便是不混个总旗干干也得找个油水大的差事,就你现在混的这个德行,还怪那贾珍毫无顾忌的羞辱于你?”
“人家好歹也是你们贾家当代的族长,骂你个支脉旁系的难道还需要什么顾虑不成?”
对于这件事贾珏也替原主窝火,原本原主是好心好意的给贾敬过寿去的,可当贾珍听说他仍旧在北镇抚司的地牢中当个小旗,不但连贾敬的面都没见到,还仿佛像原主是玷污了他贾家祖的荣光似的,嘴的各种嘲讽、鄙夷压根就没停过,这哪里还有个大楚三品威烈将军的威仪,那张嘴简直比街口卖猪肉的屠户王老八的嘴都臭。
至于那个贾蓉更贱,硬是安排自己和宁国府的那些帮闲管事同席,这他母亲的谁能忍,再怎么说自己也是在锦衣亲军中当值,就是你们这些只知道混吃等死的黑心蛆能如此侮辱的嘛。
于是原主一气之下离席而去找了个小酒肆大罪一场,谁知道正是因为这一顿酒把自己这个后世的灵魂给喝得直接穿越而来,至于原主的那一缕幽魂是不是憋屈得魂归地府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穿越而来的贾珏也不比原主好多少,大醉不醒的他因为兜里的钱不足以支付酒资而被人直接找到了家里,原主的老娘徐芸还是找了附近和他要好的耿斌才付了酒钱并给他拖回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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