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这唢呐专精能不能搞出来?
一连串不正经的唢呐声,又冒出来了。
“嘘……嘘……”
录音师:!!!
他的脸变了。
身为录音师,他对声音很敏感。
特别是这个小时候的声音!
瞬间,他只觉得体内有什么东西正在乱窜,几乎到了他所能忍受的极限。
终于,满脸通红额头冒汗的录音师,草草来了一句,“我出去一下”,便出了门。
赵新停下了。
摄像也悄悄轻了口气。
这么搞,谁能受得了?
幸好自己小时候没有落下毛病!
网上也是笑得东倒西歪。
当然,也有人牢骚满腹。
“哈哈哈,有意思!能把唢呐吹成这个效果,感觉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次奥,刚刚正在相亲,本来和对象一起看这节目笑得距离都近了,结果我说去趟卫生间,刚刚一起来,他吹了个噗叭噗噗那声!对象很贴心地递给我几张纸,然后,走了!”
“可别说了。刚才我太困,睡着了。做梦就听见嘘……等我醒来,唉,一言难尽,已淹男禁。”
“这赵新,似乎对这真没感觉啊。他再没啥起色,只怕要废!”
“起色啥?你真指望通过几天训练,就能成大师?不可能的!这玩意儿,没个两三年功夫下不来!就当笑话看呗。”
现场。
赵新休息了一会儿。
直到出去的两个人都回来,他才又把唢呐拿到了嘴边。
三个人似乎都已经对赵新的演奏出现了心理阴影,使劲儿把耳朵塞了又塞。
可是,
噗……
唧儿……
嘘儿……
鹅啊,鹅啊……
在赵新的手中,这唢呐响了,确实是响了。
但是,几乎没一声好声!
而且这些不正经的声音,像是能直接破开世间万物,直冲天灵盖。
三个人如同经受了酷刑折磨,面色或白或红,浑身都是鸡皮瘩疙。
直到将近半个小时,赵新才停了一下,故意问道,“我怎么感觉我这唢呐声音不太对,是不是有什么质量问题?”
场景导演也像被他这一句话所提醒,立即作出了反应:“不排除不排除,我去看看有没有备用的!”
很快,一支还没有开封的备用唢呐拿来了。
赵新将它打开,组装好,频频点头。“嗯,看着就比上一个顺眼。”
三名工作人员,一时之间眼中也是充满了期待。
如果真是质量问题,那他们现在可算是要得救了!
谁料,新唢呐一吹,录音师又是浑身一颤。
“嘘~~嘘~~”
顿时,他眼中满含泪水。
除了憋不住的尿意,他还想起了远在他乡的妈妈……
他这才知道,原来小时候获得的母爱,在他的记忆之中如此深刻!
深刻到,已经刻到了骨头里,这辈子都无法忘记!
上午的练习直播,只有一个小时出头。
终于,导演的停止转播口令到了。
三个人如蒙大赦,争先恐后往外跑。
赵新故意在后面叫道,“哎,兄弟们,等会儿啊,我又想到个新吹法,你们帮我指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