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行至曲凉,飞鸟直接落在闻人索良的肩膀上,郑乾定睛一看那是机关鸟。
闻人索良从鸟腹中取出纸条,瞳孔紧缩,当即立起跳至江中人却不往下沉。
“郑乾,我有急事先行一步,告辞”
闻人索良犹如蜻蜓点水一般从江中飘移远走。
机关鸟展翅欲飞被郑乾吸到手中。
“小巧精致,不仔细看足够以假乱真”
郑乾动手拆了机关鸟,组装起来后发现安装失败,这机关鸟不能飞了。
随意丢弃江中万一落人口舌有些麻烦,郑乾手上寸劲一出,机关鸟成了木屑漂浮在水中,至于那弹簧跟钢珠被他收进玉戒之中。
沉浮飘荡,如此又过了三日终于抵达泉州,郑乾在岸边目送船家离开。
船家走远后,他寻了处农家,八个铜板换来几桶洗澡水,虽说路上出汗甚少但是好几日不曾换洗衣物。
郑乾自我感觉,再拖上一天半日他会疯。
他空间里除了金银珠宝,珍玩古物多以外,衣裳,长衫也是数不胜数。
洗净后换上一身白衣长褂,红玉锦带系于腰间,青蛇软剑藏于锦带之中。
郑乾将旧衣销毁抽身离开,偶遇一野马,纵身拿下,赠名追风。
鲜衣怒马,驰骋千里,途经羊肠小道遭绿林强盗所劫。
路旁有恶虎粪便,追风嘶鸣不敢向前。
一声暴喝“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郑乾玩心大起,故意畏畏缩缩扮成那初游外地的书生模样“敢问大哥名号?”
“我?爷爷我叫孙虎,小子,我警告你别耍花样,赶紧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通通交出来”
孙虎扛着大柄斧,郑乾目测刃宽七寸,重约八斤,柄长大概是五尺。
这种武器,郑乾他不会使用,不过他曾见牛程用过类似的,这板斧舞动起来粗犷豪放,大有劈山开岭之威武雄姿。
郑乾苦笑甩甩袖子“孙子大哥,小生家道中落如今是一贫如洗,两袖清风,实在是没有金银孝敬你呀!”
孙虎声如洪钟,眼里尽是鄙视“你当爷爷我傻吗?逗我玩呢?没银子还穿的人五人六的,别废话,再啰嗦我一斧子剁了你”
“不敢不敢,有道是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唉,孙子哥你坐下慢慢听我说呗?”
郑乾坐在草地上,拍了拍旁边的草地。
“我叫孙虎不叫孙子”孙虎坐在一旁,大柄斧放在石头上“来,你继续编,我看你能吐出花来”
“孙大哥,小弟句句肺腑之言,绝无半点虚假,我若是骗你让我天打雷劈”
“胡咧咧,我孙虎就不信这个,誓言不可信,若是真能当真她花倾珏早死八百回了”
“唉,看来孙大哥你也是个有故事的人,我估摸着不是天涯沦落人也差不多,你听我说”
“我等半天了!”
“此番家道中落,原先定好的娃娃亲也吹了,我奉老母之命前来退亲,我娘说不能辱没门风,这身衣裳是最后压箱底的”
孙虎狐疑的看着郑乾。
郑乾站起来转了一圈“不信?你且看看我可有行囊,除了那匹马,跟我手上的玉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