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就样放弃？不行，太浪费了，卓越摸着下巴思考，突然想起，前身上大学的时候，很喜欢一个叫黄佳的女孩，从高中就开始喜欢，要不把黄淮改成黄佳？不过那个姑娘也不是闽南的，明明是首都的。

哎，没事，反正要改，干脆一起改了，嗯，自己下一步的重点工作，就是将这首歌改好，然后录出来。

开始发行这天下午，卓越开着公司那辆不像面包又不像商务的公共用车，带着小助理欧阳小雪在首都的大街小巷四处溜达，专找那些音像制品店或者书店，想看看自己单曲的销售情况，结果找了好几家店，货倒是铺了，就是基本无人问津。

卓越自嘲地笑了笑，特么的，我就知道，红，哪有这么容易。

卓越和欧阳小雪走在路上，欧阳小雪见卓越兴致不高，心里跟明镜似的，虽然这些天来很讨厌卓越动不动就调戏自己，但她很喜欢《余香》这首歌，忍不住安慰道：“这才上架第一天，很多人都不知道这首歌，但我听过好几次，每一次听，都有不同的感动，这绝对是一首好歌，只要随着时间的发酵，口碑肯定会越来越好，也肯定有越来越多的人喜欢这首歌买这首歌的。”

卓越笑了笑，道：“我平时经常调戏你，有时还把你弄哭了，你不恨我吗？为什么还要安慰我？”

欧阳小雪咬了嘴唇，说：“我对事不对人，这首歌确实很优秀。”

卓越心里有些感动，但并不说话，走着走着突然惊恐地看着天上，嘴里还发出“卧槽！”的惊叹声，，仿佛天上有什么惊奇地发现。

欧阳小雪连忙顺着卓越的方向往天上看，可是什么也没发现。

忍不住问道：“你在看啥？”

卓越煞有其事地指着天上说道：“快看，天上有妖怪！”

欧阳小雪反应有些迟钝，妖怪？哪呢？她顺着卓越指着的方向，仔细地看，还是没有啊，揉了揉眼睛再看，却听见卓越那魔性的笑，这才反应过来，这世界哪有妖怪，老娘这是又被调戏了......

欧阳小雪气苦，感觉自己就是东郭先生，看他不高兴还去安慰她，结果...心里暗暗发誓，以后我要是再去安慰他，我就不是人......

也许是又调戏了一下笨笨的小助理，卓越心情好了不少，决定不再关注《余香》的销量，而是专心将《写给黄淮》弄出来，到时候不管是留着发专辑还是发单曲都行，反正先弄出来再说。他前世特别喜欢民谣，决定这辈子一定要做一张民谣专辑，也许民谣不赚钱，但那又如何？

哦，不对，现在这首歌叫《写给黄佳》

十天之后，卓越终于录了一个自己非常满意的版本，因为他参照的是邵帅现场演唱的版本，后面结尾的那一段唱得歇斯底里又撕心裂肺，感觉比上辈子听过的还要好，同事和老板也非常喜欢，老袁还问过卓越的发行问题，卓越说，先放一放，以后再说。

老袁也觉得现在放出去不合适，点点头没说啥。

又过了几天，黄征的专辑《我相信》正式发行，不知道是公司宣传的原因还是黄征本身的人气，专辑一上架没多久就有火爆的趋势，特别是那首《我相信》，感觉好多地方都在放。

三月下旬，公司传来一个好消息，移动公司上线了一项新业务——彩铃，最近大火的《我相信》被人家选中，将作为首批试点彩铃向用户推荐。

袁涛很鸡贼，跟移动高管谈业务的时候向人家顺势推荐了《奔跑》和《余香》，奔跑是黄征和陈羽凡、胡海泉三个人一起唱的，收录在《我相信》这张专辑里，很适合作彩铃，《余香》就有点勉强了。

不是说《余香》不好听，而是作为一首民谣，缺乏爆发力，作为彩铃有点不合适。

不过对方非常给面子，在试听完这两首歌之后，非常爽快地将《奔跑》和《余香》也纳入到这次的方案中来。

不过彩铃肯定不能用整首歌，需要剪辑一段或者重新编曲录制，羽泉和黄征这段时间都非常忙，于是这项任务就落到了卓越的头上。

这可难不倒卓越，按人家移动的要求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彩铃，不就是用最精彩最劲爆的那一段吗？So easy!

等彩铃的事搞定，差不多又到月底了，卓越这次吸取教训，提前半天就将积分兑换完了，这个月积分有15325，卓越一共换出来三首歌，一首是董胖子的《安河桥》，一首是赵雷的《成都》，最后一首是女声《隐形的翅膀》。

至于为什么兑换女声歌曲，很简单，兑换完前面两首歌积分不多了，在系统里，女声的歌曲相对便宜一些，《隐形的翅膀》作为一首女声的王炸，居然只要4600分，这谁敢相信？

《我相信》这首歌真的很适合作彩铃，刚一上线下载量就直线飙升，不仅在内陆一骑绝尘，甚至还吊打了当时所有的港台歌曲，而词曲作者卓越，也第一次进入到一些有心人的眼中。

《余香》的下载量就有点惨了，还不到《我相信》的十分之一，不过好处还是有一些的，除了彩铃分成，还带动了一些《余香》CD，磁带的销量。

4月中旬，还发生了一件让卓越有些恼火的事，那就是当他路过之前办公室的时候，刚好听到郭菲菲的声音：“你看看人家黄征的《我相信》的下载量，你再看看卓越的《余香》，差距太明显了，所以说，不要拿卓越跟人家黄征比，怎么比？咖位根本就不是一个量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