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离放下茶盏,嘴角微微翘起:“在下除了会些庄稼把式,也就是有些力气。如何入得了贾大人口中那位的眼?”
闻言,贾精忠放下茶盏,眯起眼睛盯向苏离:“是与不是,苏将军说了不算,杂家也插不话。”
“若是,自然皆大欢喜;若不是,苏将军觉得这京有几个人记在陛下心里?”
这话里的威胁之意,苏离听得明明白白,心中难免不快。
当即,苏离站起身来。
随着他起身,茶杯中有一滴茶水飞起,然后迅速凝结成薄如蝉翼的小冰块,“嗖!”的一声飞向贾精忠。
贾精忠连武功都不会,哪里见过这般景象,他连忙摸向脖子,却什么都没有摸到,只得怒声喝道:“这是什么东西!苏离你好大的胆子,就不怕掉脑袋吗!?”
苏离伸了个懒腰,手一招,座位旁的油纸伞便落入手中。
他一边朝外面走一边轻声开口:“放心,不会致死!”
“此术名为《生死符》,以水制冰,内劲击发。因内息阴阳有分,是故发作之后,奇痒剧痛,感官不一。且一日厉害一日,足九九八十一日,然后逐步减退,又八十一日之后,又再递增。如此周而复始,循环不息,不死不休。”
“听闻庆王义女师从净衣神尼,想必是与之多有交情。这京有几个人记在陛下心里我不知道,倒是希望你被庆王记在心里了,我也想知道那净衣神尼到底是个什么水准!”
闻言,贾精忠只觉脖子一痒,他随即伸手去挠。然而这骚痒瞬间又蔓延到胸膛之,还不待他伸手去挠,下一刻浑身下,四肢俱痒。
这瘙痒来的快,去得慢,从皮到肉,再入骨,就连五脏六腑都痒得难受起来。
若不是他早已净身,只怕五肢皆痒!
贾精忠想起苏离的话,他连忙起身出门,也顾不得披头散发,衣冠不整,鞋帽不全。
只是他挠了一阵痒再出来,哪里还寻得到苏离的身影。
贾精忠心中既惊又怒更是充满了恐惧,然而还不待破口大骂,突然一阵剧痛袭来,好似寒冬腊月的一盆冷水从头倒下,将他淋了个通透。
等到有番子发现贾精忠的时候,只见得他们的厂公像一只被抽了筋线的软脚虾一样蜷缩成一团。
口吐白沫不能言语,眼神散涣不可视物,抽搐不止好似疯癫!
苏离并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在城中闲逛着,也是在思虑自己有哪些遗漏。
阴雨天,外城连乞丐都看不到一个,街冷冷清清。
左右无事,苏离寻了一处前身常去的瓦子,里面正唱着《定军山》:
“到明天午时三刻成功劳,师爷说话礼太差!”
“不由黄忠怒气发,一十三岁习弓马!”
苏离从储物空间中取了一锭银子,手中一撮便是一把碎银钱,扔了二两在茶盘中。
听了片刻,苏离只觉头昏脑涨,于是起身离去,他怀念蓝凤凰咿咿呀呀的声音了。
回到府中,苏离看了一眼黄历,将今日那页撕下。
SP:求各种支持,手残小酒,拜谢诸君!
端午看书大优惠!充100赠500VIP点券!
(活动时间:6月22日到6月24日)
$(\".noveContent\").last().addClass(\"halfHidden\");setTimeout(function(){$(\".tips\").last().before(\"点击继续阅读本更多精彩内容,接着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