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这边苏远驾着车离了黑木崖。
行过五日,福州已然在望。
这日酉时,苏离照旧吩咐安营落脚,不多时,便有火堆升起。
看着明晃晃摇曳不定的火苗,苏离心内没由来的生起一股烦躁之意。
“我去练功。”
苏离扔下这句话之后便是一个闪身没了踪影。
众人习以为常,因为这几日每次落脚之时苏离都会离开练功。
苏远感叹道:“公子武艺近乎神人,却还是夜以继日的练功,我也不能放松。”
坐在地的他当即起身走开,练起苏离教给他的几招功夫。
蓝凤凰看了一眼闭目打坐的雪千寻,又看向望着火堆出神的任盈盈:“在想怎么打败公子?”
“嗤——!”蓝凤凰嗤笑一声:“别想了,咱们一没那个天资,二没那个勤苦劲儿,连新来的小丫头都比不!”
“我在想,《葵花宝典》究竟是一本什么样的武学。”
蓝凤凰收起脸的笑意,正色道:“我劝你不要乱动心思,这等神功,公子是不可能给你的!”
闻言,任盈盈嘴角微微翘起,这一刻她笑得很好看:“是吗?”
她凑到蓝凤凰身前,二人鼻尖相对:“我看他这几日瞧我的眼神像是要吃人一样。你说,我若是自荐枕席,只为一观《葵花宝典》,他会不会开心之下如我所愿?”
任盈盈刚说完,蓝凤凰便一把捧住她的俏脸,小嘴印了去,狠狠的啃着。
任盈盈被死死的抱住,一时挣脱不得。
她本以为这只是调笑,却发现蓝凤凰得寸进尺,手也不老实,当即便运转内息,一下子脱离开来。
任盈盈抹了抹吃痛的嘴唇,看到手指的鲜血,怒骂一声:“蓝凤凰,你疯了吗!”
蓝凤凰粉嫩的舌头在唇边微微一绕,她好似在回味任盈盈唇间鲜血的味道:“你前几天不是一口一个贼人、狗贼吗?”
“怎么,这几日听墙角听得心痒难耐,不但语气变了,更是准备献身了?”
任盈盈美目一横,瞪着蓝凤凰:“是又怎么样?”
“哦,只许你每日咿咿呀呀快活不已,我就不能以身饲虎了?”
这话说得蓝凤凰小脸不禁红霞渐起,不知如何作答。
恰时雪千寻收功,走过来笑道:“二位姐姐何必争执。”
“我听东方教主所言,这《葵花宝典》本是公子所有,公子既能随意赠予东方教主,岂会对枕边之人藏私?”
说着,她看向蓝凤凰:“蓝姐姐若是担心盈盈姐练了《葵花宝典》对公子不利,不若也修炼一番,到时候盈盈姐若是发难,也不用劳烦公子出手了。”
闻言,蓝凤凰眼睛一亮,连忙抓着雪千寻的手:“妹妹跟我走,姐姐带你去找公子,咱们两个一起练,到时候联手制服她!”
任盈盈看到蓝凤凰拉着雪千寻去寻苏离了,心下一横,脚一跺便飞身跟了去。
且说那苏离几个起落离了众人,一个冲天而起进了武道空间。
苏离照例盘膝而坐,运转内息。
可惜,因为没有多的气运供给,他虽能壮大内息,却无法突破境界。
按照江湖约定俗成的划分。
常人之资练习内功一年是为一年功力,天赋较高者一年可抵三年,天才一年可抵九年,万中无一的天才一年苦修可抵十二年。
而三年内息可打通一条筋脉,自此可翻墙入院,一跃丈高,算得三流水准。
等内息完全流转六条正经之后,便可算得二流高手,此时飞檐走壁,无有不能。
及至十二正经中内息流通无碍,周身通明,则身轻体健,目光如电。一个起落便是三五丈,内息凝聚成劲力,更可离体伤人,是为江湖一流高手!
而后奇经八脉,各有不同,各有所长,而常人精力有限,无法逐一通练。是以多是选择其中一二条行气,每个人的选择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