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能坐视王钧将家里搬空,老爷!你要拿个主意。”
王铎面色不善地摸着下巴,徐氏的叫声令他烦不胜烦,而王钧的所作所为更是让他怒火中烧。
“大哥是被那个小子迷晕头了,我倒要看他有几斤几两,竟敢谋夺我王家基业。”
他的脸色变换不定,王永澜闻言也是一惊,连忙问道。
“父亲欲如何行事?”
王永澜此时也是恨毒了张夕,他守了那么多年的王家双玉眼看要被此獠夺去,要知道他这么多年来连人家的手指头也没摸到,而张贼指不定今晚就占了鸣佩的身子……
‘张重明!’
他的心在滴血,一想到自己倾慕多年的女子正被小贼欺辱到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他就恨不能立即提剑杀到对街。
“我们做事也要讲规矩,不能胡来,尤其不可对张夕这等王孙贵胄行无法之事。”
王铎语重心长的道,张夕若是无名小卒,他今晚就派人过去行刺了,奈何人家是郡王之子,干系太大。
“父亲所言有理。”
王永澜顿感索然无味,他也知道父亲的性子,其行事瞻前顾后,恐怕根本拿不出什么雷霆手段来制住张夕。
“我看此事还是要从你大伯父身上入手,他轻易将祖产送人,这事必会引起族中议论,我们可行烈火烹油之策,令他骑虎难下!”
王铎寒声说道。
“他不是给张夕送宅子吗?我们也将一些经营不善的产业给那小贼代为管理,将他捧到高处。一个外人在我们王家当家作主,族人必是义愤填膺,届时人心浮动,我看大哥如何使众人心服。”
徐氏迟疑片刻后点头。
“我看此计或许可行,王钧如此偏袒外人,族人必不服他,若是我们再弄出张夕将王家产业经管破产的风闻,他对族老没法交代。”
王永澜面无表情,他爹的计策是不坏,然而这是针对王钧的谋算,不能解他心头之恨,他是要让张夕付出代价!
‘我看张朗也是恨极张重明,他邀我明日至浮岚画舫,那我不如与他共商此事……’
……
“没有……”
张夕翌日起了个大早,他洗漱之后到了书房,将其中所有书籍翻了个大概。
“我想轻易找到修行之法果然不能吗?”
他若有所思地将手中书册放下,一缕晨光从窗外打在了他的脸上,令他清朗俊逸的面孔更显朝气蓬勃。
“我那位卿姐姐不似凡人,或许也有一身不弱的修为,若是我去求他教我习武,她可会答应?”
张夕眯起双眸地望着阁楼外的红日,他此时迫切想要得到力量,弱者身不由己。
“我看书上说大启与他国皆有江湖势力,长夜教就是武林正派的死敌,我若能寻一位名门高手拜师,修炼将不再是问题,此事还当从长计议……”
他沉思许久后从凳子上起身,步履轻慢地走出书房,向着阁楼外走去。
“我昨日入府,可还没在府中逛上一圈,今儿先熟悉一下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