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沉默着，所有人都在想着刚刚的那句话，专案组成立一年，他们已经从开始的“野心勃勃”变成了现在的怀疑人生，他们甚至在想着，到底有没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会不会真的只是自杀？那么方宇的事情怎么说？现场留下的用死者的血写成的字母D又怎么解释？方宇说，复仇的使者已经到来，如果没有这么一个人，那复仇的使者又是什么？

“我才不相信什么鬼魂呢？”一片寂静之中，季宁突然站起身，用坚定的眼神看着众人，给与他们无声的鼓励，他知道，经过一年的失败，这些普通人的毅力已经被打压的差不多了，他们急需要有人来告诉他们，他们是正确的！

“而且，你们要知道，D是一个连环杀人犯，他现在杀得是曾经犯过错的人。那么，如果有一天，真的所有人都因为害怕D而不再犯错，他会停止杀人吗？他不会！他已经变态了，他不会因为没有人犯错而停止杀人的！”季宁用着蛊惑的声音说着，“所以，你们现在要抓住的不是一个正义使者，而是一个……变态！”

不得不说，季宁蛊惑人心的本领真的不错。

“对啊，谁能保证，D以后不会杀好人呢？”卫安逸叹了一口气，有些感叹地说，“那，季宁，你说，我们现在还能干什么啊？我们一条线索都没有啊！”

“谁说的？”季宁勾起了一抹笑容，“我们不是抓到了一个可能见过D的人了吗？说到那个人，那张纸条上的血检验了吗？是谁的啊？”

“那张纸条上的血，经过检验，就是方宇本人的。”说到自己的方面，纪高轩立刻看着季宁，回答着。

“太好了，这就证明，方宇一定见过，或者见过D杀人的情景！”季宁开心地说，看到其他人不解的眼神时，又无奈的解释：“首先，我们根本就没有将D以前的案子公布出去，方宇没有机会知道D的信息，更何况，他还可以说出D是复仇的使者。以他对D的狂热，不可能没凭没据地写下这么一句话。所以，他一定是见过D的！”

“至于，怎么让方宇开口说出D的消息，就看你的本事了。”季宁看着卫安逸，笑的有些猥琐。

“我？别开玩笑了，我哪来的这么大的本事，我要是有这么大的本事，还要把你叫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