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事有蹊跷,是否暂退?”校尉李丰提议道。
“狭路相逢勇者胜,”杀红眼的桥蕤嚣张的喊道:“速速迎战。”
三千人马若被一千人吓跑,传出去岂不令天下人嗤笑,他还如何领兵?也别想在纪灵面前抬起头了。
须臾之间,统帅那支陈国兵马的郭达,便向桥蕤冲了过去。
“吾乃陈国大将郭达,就是你夺我城池,败我军师?”虞机自然不是军师,不过郭达为了骄敌,故意如此说。
在距离三十步之外,郭达停了下来,长枪直指,霸气侧漏。
“啊哈哈哈,是又如何?”原来那小子竟是军师,桥蕤不觉放声大笑,似乎听到了让他极为高兴的事,陈国有此军师,焉能不灭。
“众位将士,随吾报仇,诛杀叛贼。”郭达愤怒,高呼一声,杀向桥蕤。
由于道路狭小,人马放不开,所以桥蕤也是不惧。
“杀,杀啊...”
随袁术南征北战的桥蕤,武艺确实不俗,郭达与他交手十合竟然不敌,不得已且战且退。
桥蕤大喜,陈国大将不过如此,乃兴奋的追了上去,死死咬住对方。
越来越多的袁兵向前冲去,此时郭达却忽然调转马头,带着精锐的陈国将士,反杀了回去。
“焉敢回来送死!”桥蕤不觉幸灾乐祸。
可是很快,他就发现情况不太对,对方的战斗力与刚刚判若两样。任他带人如何冲杀,竟然根本无法击破对方。
就在这时,大地在猛然震动。
什么情况?桥蕤面露诧异之色,莫非对方骑兵冲阵。可是情报中明确提及,陈国步兵为主,骑兵少得可怜。
“没想到,贼将果然中计,虞机那小子真有两下子。”埋伏于蒿草谷两边的谢奇与雷震,露出惊喜的笑容,早已按耐不住,下达了出击的命令。
霎时,原本封住嘴巴被士兵控制的五十头膘肥体壮地野牛突然受惊,从左右两个方向发疯似的朝着袁军冲了过去。
而那些野牛身上,竟然绑着锋利的兵刃,无数蒿草飞速断开。并非火牛冲阵,却是战牛冲击。
“那是什么?!”
“不会是野兽吧!”
面对未知的事物,袁兵惊恐不已。
转瞬即至,两边的发疯的野牛很快便向他们冲了过去。
“是牛,不好,快跑。”
野牛虽然不多,却势如虎豹,冲击力远超寻常马队。
惊恐之下,人挤着人,很多袁兵根本就躲不开野牛的冲击,一时惨叫连连,死伤大片。顾左难以顾右,很快袁军队伍大乱,被分割成数块。
“杀啊杀!”杀声震天,两翼各一千五百人在谢奇、雷震的带领下,宛若战狼扑向惊慌失措的袁兵。
此时,左胯楚锥马的虞机带着铁义卫也杀了回来,与郭达一同拦住袁军的前部,使其无法动弹。
四千多有预谋的陈国将士与三千疲惫袁军在蒿草谷一带展开激战。他们顶多只有一天的时间,在袁术得知消息,大军赶来前,击败桥蕤。
这难度确实很大,不过虞机亲身犯险,将傲娇的桥蕤引入了埋伏地,这一切便有了可能。
不过,不得不说,这先锋袁兵的战斗力挺强,中计被包夹之下,却并未溃败。
当然,三面临敌,袁兵首尾难顾,败局已定。
“擒贼先擒王。”早已甲胄在身的虞机连同猛士牛金朱盖杀入敌群,直取惊慌的桥蕤。
郭达一枪蹦死眼前的袁兵,瞅见虞机竟然杀了过去,也是吃了一惊:这小子不要命了,莫非他深藏不露?
稳住焦躁的战马,桥蕤双眼露出不可置信之色,靳阳城那小子,竟然敢朝他杀来。
只见虞机身后跟着两大‘护法’,带着铁义卫,宛若豺狼杀入士气受损阵型大乱的袁军。
地方狭小,反而适合精兵冲杀,人多却未必能发挥优势。
锵锵...
两人的距离极速拉近,兵器撞击之声震耳欲聋。
虞机策马与桥蕤对拼了两刀,暗暗心惊,在他眼中,桥蕤在三国中,不过三四流将领。加速之下,竟然未能将之斩落马下。
看来不可小觑天下武将。
前世乃特战队出身,这些时日更兼勤练武艺,竟然在桥蕤手上讨不到好处。
“小子,拿命来!”占到便宜的桥蕤,面露狰狞之色,反身一枪刁钻无比的刺向虞机的咽喉。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