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他面露自嘲之色,细薄的唇瓣抿的紧紧的,然后把目光瞥向了别处。
眼不见,心不烦。
云木木愤恨的眼神瞪着自己眼前那个雌雄难辨的美男,一口银牙咬的稀碎。
他有句话说的是对了,她是真的打不过他。
不过谁能来告诉他,这货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
为何能这般随意进出皇宫?
还能随意这般无礼闯进皇帝的寝殿?里面还住着她这个皇后呢,真是一点都不知道避讳。
门口的侍卫都不管的吗?大内侍卫都是摆设吗?
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云木木只能别着一口老气。
这口气,上也上不来,下也下不去,差点没把自己卡死。
好不容易送走了那瘟神,云木木就凑到了段奕熯的跟前,笑盈盈的讨好道:“皇上,你就告诉臣妾,这婴礼阳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段奕熯一脸戏弄之色,道:“想知道啊?嗯?朕就不告诉你,急死你。”
说完,就把自己的脸歪到另外一边,不理她了。
云木木:……
额头挂着黑线,嘴角抽着,气的差点骂出三字经来。
段奕熯,好不是看在他只有一颗头能动的份上,她早打死他了。
云木木反其道而行之,瞪着她的后脑勺,坏坏一笑道:“嘿嘿,皇上,你可以不说,臣妾不想知道了,但你可憋住了,千万别说出来。”
段奕熯回过头来看向她,想看她又要玩什么花样。
“浅浅下个月及笄,她的婚事也差不多该办了,所谓长嫂如母,我这个做嫂嫂的一定会帮她办的妥妥当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