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香玉,我问你,是你说那个奸夫是我?”封狂的视线冰冷的落在她身上。
赵香玉身体不由得颤抖了一下,没有吭声。
“臭小子,当着我们的面,你就敢威胁我闺女,背地里不知道还怎么欺负她呢。说!你到底是怎么威胁香玉的?不然香玉怎么看得上你!”贾春梅一家人早就商量好了,只要把所有罪过都推卸到封狂身上,那赵香玉就属于被胁迫。到了这个地步,名声反正已经毁了,不用蹲大牢便是最好的结局。
这个年头,一旦‘强迫’这个罪名坐实了,轻者蹲几年牢,重者要吃花生米。
封狂望着气势汹汹的赵家人,又看了一眼犹如鸵鸟一般的赵香玉,面上露出了冷笑。
这是铁了心要不让他好过了?
“众位乡亲们和村长都在,我想问下各位,从咱这个地方去商海城需要多长时间?”封狂看向四周,抛出了一个问题。
不明白他问出这话是什么意思,但还是有人回道:“商海城可是全国最繁华的城市,离咱这个穷乡僻壤有十万八千里远。”这话虽然夸张了很多,可见距离确实不短。
“我媳妇娘家侄子的老丈人年轻时,曾经去过一趟商海城,说是坐绿皮火车得五六天功夫。”
“对对对,我也曾听以前下放到我们这里的知青说过,来咱这块地方,光是坐火车也得五天左右。”
封狂见四周的村民议论起来,便笑着道:“既然这样,那从我们这里到商海城,一个星期够吗?”
他话一出,有聪明的人便知道他的意图。
“咋地,你去商海城了?”
“封狂,你小子真的跑去商海城了?”
村民们惊奇的在问,申正直也是疑惑的看向他。
封狂笑了笑,话也不多说,直接走到角落里扛起来一个麻袋,然后朝地上一倒,便见一大堆手套和袜子堆积在地上。
他随手拿起了一包袜子,扔给了申正直,“村长,实话不瞒你,这段时间我去商海城跑了一趟,今早刚到家。这些货便是我从商海城批发带回来打算做生意用的。”
申正直很是意外,却也是接过那包袜子,看到上面包装写的‘商海城’三个字的地名,便点头,“不错,这袜子确实是商海城的东西。”
其他有不相信,或者看热闹的人也都挤过来拿起那些货查看,最后那三个字的地名代表一切。
这个时期,虽然可以做生意,但都是在附近走街串巷,拿的货也顶多是跑到镇上和县里,跑的最远的也是去省里。
封狂拿的印有‘商海城’几个字的货物一出现,轻易便洗清了自己的嫌疑。
“封狂,你小子怎么想起跑商海城去批发货物?”
“封狂,商海城大不大?我听说那里有很多的外国佬是不是真的?他们的头发和眼睛是不是和我们不一样?”